然后，他在窗框上拍
下。
结果，里面瞬间炸窝。
吴所畏睡得迷迷糊糊
，听到这声动静，下被惊醒。没办法
“就是报应！他活该！”
姜小帅深吸口气，语气轻松不少。
“和你说完，
心里痛快多。”
话音刚落，外面沙发腿儿磨地，发出刺啦声锐响。
姜小帅胸口震，难道郭城宇听到什
？听着渐行渐远脚步声，姜小帅突然被莫名恐惧所笼罩，感觉自己像是掉进冰窟窿。
“会不会是他骗你？故意想找个借口甩你？”
“照片还能造假？”
吴所畏咬牙攥拳，“早知道他这个德行，就应该冲进仓库和池骋起整他，挂秤砣算便宜他！应该直接让他大头朝下，用俩蛋吊着整个人！”
姜小帅笑，“行，说说就得。”
吴所畏依旧愤愤不平，“他这对你，你为什还想着他？”
姜小帅确定下。
吴所畏点头，“早就想听。”
姜小帅运口气，把当年那些事股脑全都倒出来。
这次倾诉衷肠，给吴所畏带来心理震撼，比池骋那次，要凶猛得多得多。那次吴所畏听完还哭，这次心里难受到极点，却流不出滴眼泪。
他无法想象，姜小帅这两年是怎熬过来。
吴所畏也发现姜小帅情绪变化，他用温热大腿夹住姜小帅冰凉双脚，又把他手拽进自个儿衣服里，贴在灼热脊背上。
“甭害怕，有呢。”
姜小帅心渐渐平静下来。
郭城宇其实什也没听到，就知道他们小哥俩在说悄悄话，内容也猜差不多。实在睡不着，就推门走出去，站在诊所外面空地上抽烟。
根接着根，半盒烟抽完，里面呼吸逐渐平稳。
“因为不甘心，所以不死心。”吴所畏似乎有点儿理解，他当初会次次地拍砖，是因为尚存丝希望。直到这种希望慢慢破灭，吴所畏清楚地意识到不爱就是不爱，所有不甘化为乌有，他才能毅然决然地分手。
而对于姜小帅来说，很多事情，他连个说法都没拿到。
“特真想找几个爷们儿，干死那个陷害你小贱人！”
“没那个必要。”姜小帅说，“他前年就得脑病，早就半死不活，去年还去看过他，他连是谁都不知道。”
听到这些，吴所畏心里平衡许多。
“小帅，当时特疼吧？”吴所畏讷讷地问。
姜小帅如实回答，“没感觉，是迷*，完全丧失意识。”
“那你醒来呢？很痛苦吧？”
姜小帅依旧摇头，“醒来已经是三天之后，早就没感觉。”
吴所畏胸口震，猛地坐直身体，大眼睛定定地看着姜小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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