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恨不?”汪硕问。
“精神病人杀人都不犯法,这点儿小事算是什?”
汪硕摊手,“他没喝醉时候,眼睛里也只有你。”
郭城宇送上俩字,“扯淡。”
“他可以忍受与分开七年,却不忍真正伤你,郭城宇,你丫还没明白?”汪硕固执己见。
郭城宇扬手,“得,还不跟你争这事,神经病人心理世界太精彩,欣赏不来。”
汪硕挑挑眉,“好好和你们家姜小帅学学。”
从哪买?别吃,越吃越混乱。”
汪硕挺郁闷,“既然你觉得咱俩当初没睡,干嘛还要白白让黑七年?以你这副脑袋瓜子,犯不上被算计吧?”
“这不是将计就计。”郭城宇哼笑声,“没你这走,能有和池骋纠缠不清七年?不是有个成语叫由爱生恨?想反过来试试,看看能不能由恨生爱。”
汪硕脸色骤变,磨牙狠掷句话。“你丫果然和池骋有腿。”
郭城宇轻易拿到汪硕当年“作案”动机,反掷句。“你丫果然因为这个黑。”
“用不着。”郭城宇说,“心眼儿够密,别再往里堵,万哪天比你心缝儿还小,再黑你次怎办?”
汪硕满不在乎,“你拿什证明咱俩没睡过?你JB上盖着节操戳?”
“你是不是抹黑自个有瘾?”郭城宇问。
汪硕说,“只是不屑于让你给漂白。”
郭城宇无话可说。
过好会儿,汪硕才发现他被郭城宇套进去,幡然悔悟已经晚。
郭城宇不紧不慢地说:“告诉你为什七年没拆穿你,因为比你有人情味儿。知道你利用,利用和你这件事刺激池骋,让他这多年都放不开你。心里承受能力比你强,所以让着你。但没想到,你竟然是真想黑,而且还是因为证捕风捉影理由。”
“捕风捉影?”汪硕笑道,“那这股风势头也太强,当年把刮得五迷三道。你们俩好得忒让膈应,上是床,叫却是你名,那宿郭子郭子喊,都想把你丫放锅里煎。”
郭城宇将茶具甩,稳稳落在茶盘中间位置。
“那是因为他喝醉酒,那段时间你俩天天吵架,他总来这喝酒,喝多时候身边就个,他不喊喊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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