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接过来,爱不释手地瞧好阵。
然后嘎嘣口,赞道:“呵!还挺甜!”
这长糖,个人吃不好意思,吴所畏就从中间劈开,把长那截递给汪朕。
汪朕说:“
吴所畏点头,“刚爬过来,你要把它接回去?”
汪朕摇头,“放在家也是个心魔,你把它眯起来,让它在你这冬眠吧。”
“是你故意把它放过来?”吴所畏问。
汪朕说:“不是,也是发现它不在,才出来找。”
吴所畏纳闷,“它不是天天和汪硕腻歪在起?”
“用不着,用你那俩大蛋砸,砸个坑。”
吴所畏捡起篮球,拖着落寞步伐,步步往诊所走,就在他刚走到门口时候,脚上突然沉,低头看,瞬间呆愣住。
小醋包盘在他脚腕上,眼睛微微眯着,副疲惫不堪小样儿。
池骋说那句“老死不相往来”时候,吴所畏都强忍着没哭,可当他把小醋包抱到怀里,发现他身冰碴儿,突然就落泪。
“你从哪爬来?”吴所畏问。
接住他,也没有条脖子可以任他骑。
“哎——这里看,这胳膊怎这粗?怎这带劲?哎——这是吃祖传大力丸。哎——您看这大力丸,包串铜钱,您天天吃,月月吃,年年吃,您就和样………后面句忘。”
“知道。”
“你知道?你也听过?后面那句是什?”
“长两个沉甸甸大肉蛋。”
“蛇也是通人性,它把你们视作亲人,对于汪硕,就像其他蛇样,只是伙伴而已。它和汪硕腻歪在块,不过是图个新鲜,几天还可以,时间久就待不住。它已经在家蔫好长时间,每天到处藏着,猜它就该偷偷溜出来。”
吴所畏发现,他每次听汪朕说话,心里都会特舒服。
“有礼物不?”又朝汪朕伸手。
汪朕刚才还是空手进来,不知从哪就变出来根特长拐棍糖。
吴所畏又惊又喜,“哎呀,现在还有卖这种糖呀?还是小时候吃呢。”
小醋包不会说话,只会往吴所畏裤管里钻。
平时小醋包身上就冷冰冰,现在更是凉得蚀骨,冰得吴所畏腿抖抖。赶忙把它从衣服里揪出来,找个毯子给它裹在里面。
蛇是要冬眠,吴所畏思忖着是先给他搭个窝,还是先把它送回去。
没会儿,刹车声响起,吴所畏视线转,汪朕出现在视野里。
“小醋包是不是爬到你这?”
“想爸。”
“没事,有干爹呢。”
“靠,你管谁叫儿子呢?”
“小醋包是儿子,你是小醋包他哥,你不是儿子谁是儿子?”
“信不信拿这玩意儿在你脖子上捅个窟窿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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