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叼着根烟,眉骨处散发着逼人寒气。
“说不准,狗急还会跳墙呢。”
郭城宇拍拍池骋胸脯,“你去就是自投罗网,你心肝还在老爷子那,你可别把自个折回去。”
池骋没说话。
郭城宇拽住他沾满血腥手,淡淡说道:“走,去那。”
所以池骋只能智取。
可他不知道自己还能镇定多久,吴所畏和那批蛇不同,那批蛇被藏个年半载,他除担心没别。可吴所畏就不同,吴所畏被人扣下,他这边简直是抓心挠肝。
刚子带着几个人进地下室,把那三个昏迷不醒人架出来。
“送到医院还是……”征求池骋意见。
池骋阴沉着脸说:“谁找来就送到谁那去。”
他嘴唇反复开合,句话都说不出来,大汗珠子成串从脑门滑落。
池骋直接从旁边抄起条板凳,结结实实甩在警察腿上。板凳散架,条凳子腿儿楔在警察腿上,上面有根钢钉,直直地穿透警察脚腕,扎进墙面两寸深,将这条腿狠狠地钉在墙上。
郭城宇站在外面,听着里面嚎叫声已经有点儿变调,便朝刚子说:你在这盯着,进去瞅瞅。”
这也就是郭城宇进去,换做任何个人,都没法把池骋从里面拉出来。
他压抑得太狠,已经足足有三天没见到吴所畏,对他情况无所知,心中苦闷已经快把他憋疯。
谁也想不到,池远端竟然又把吴所畏带回家。
俗话说最危险地方就是最安全地方,池骋那天来家里,踢开门发现池远端已经把吴所畏挪窝。
其实池远端只是带着吴所畏在外住天,第二天就把他带回来。
而他白天行踪不定,频繁进出那些酒店会所,也只是
刚子点点头,示意那几个人跟他走。
郭城宇长出口气,拍拍池骋肩膀。
“这给送过去,不得把老爷子气死?”
池骋脑门青筋,bao起,作为儿子,有些太损话实在不好背后说。
郭城宇瞧池骋面色不太对劲,忍不住开口问:“你不会要来强吧?”
池远端手中势力遍布整个京城,他最擅长事就是藏人。
他既然把吴所畏扣下,就有本事不让池骋找到。
由于他身份特殊,外出都有保镖和警卫随行,即便派人跟踪也不能近身。这三天来,他白天除忙于公职,时不时进出些酒店会所,行踪不定。等他从这些地方出来,池骋人再进去,费尽周折打探到池远端停留房间,那里早就被清空。
晚上,池远端如同往常样回家睡觉。
池骋太解池远端,直接质问没有用,正面起冲突更没有好处。池远端现在就盼着池骋跟他硬来,好给他个狠治池骋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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