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吴所畏疯般挣扎哭叫,连连保证再也不联系汪朕都不成。池骋铁心要把旧账新账起算,必须要彻底结清。
最后,池骋从吴所畏身体退出,将仅存点儿电量摄像机拿过来。对准吴所畏脸,来个片尾总结。
“今天感觉怎样?”
吴所畏强撑开眼皮问:“能说脏话?”
池骋狞笑声,“不能。”
。
池叔再次变态拷问,“你这里被你老公操很多次吧?”
吴所畏被池骋臊得无地自容,心里只有个想法,那天晚上为毛要打那个电话?为毛要那手欠?
“说说,你老公平时都是怎玩你这?”
吴所畏难以启口,池骋就恶劣地挑逗着前面脆弱,指尖搔刮着敏感密口。诱使吴所畏在镜头前颤抖着臀部,崩溃叫道:“他会舔。”
吴所畏又把眼睛闭上。
“那没有感觉。”
池骋将摄像机关闭,把搂住吴所畏,心疼之意泛上眼角,却说着毫不留情狠话。
“再跟他牵扯不清,老子干废你!”
池骋说着将舌头抵上去,故意问:“怎舔?”
“恩……啊……用力……顶进去……”
池骋就这步步,逼着吴所畏说着种种情难自禁*言荡语,做出种种不堪入目下流动作。最终将自个撩拨到血脉喷张地步,再将镜头调整到个合适位置,正式进入主题。
长达六个小时拍摄,池骋将个吃醋男人歇斯底里演绎得淋漓尽致。
开始,吴所畏就感受到池骋不同以往气势。平日是往爽操,怎爽怎操。今儿是往死里操,怎要命怎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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