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辉没答，皮姐过来说：“要不你们慢点走，
们先去前面？”
说起来，八个人
起走问题也多。
像皮姐这种精力旺盛
，步子急，走马观花；而大刘跟老三根本就是来度蜜月，不定在哪停脚；老幺则更倾向于蹭蹭别团导游，听听故事。
孙玉河与许辉对视眼，然后干脆地说：“这样吧，分开走，先溜达会，晚点集合。”
大家都同意，孙玉河晃晃手，“电话联系。”
东海舟山座岛，海天佛国观音乡。
海风猛劲，山野清宁。
渡轮载
满满乘客，荡漾在汪洋之中，机轮嗡鸣，慢悠悠地开着。
“怎
想到来这里。”许辉被海风吹得半眯着眼。
“她们选，这里离杭州近，也很有名。”
“啊……”皮姐伸个懒腰，忍不住嚷道：“好棒啊！”
顺着道路，所有来此旅行游客都在往码头走，路旁已经有很多小商贩在卖水果和纪念品。
码头边，人越发多起来，各个旅行团旗子个比个举得高。
今日阴天，没有耀眼阳光，山海都呈现出淡淡赭石色，仿佛画间。
皮姐双手抬起，挡在额头旁，眺望远方，禁不住吟句诗——
药拿在手里。
许辉：“……”
“不过你不能吃。”白璐把药放回包，“这种药有镇定作用，你本来血压就低，会很难受。”
许辉盯她半天，最后哑口无言地点点头。
“要擦风油精？”
人散得差不多，白璐问许辉：“要不要坐会？”
许辉却忽然洗之前疲态，插着兜往前走。
“不用。”
白璐紧跟着他，走会问：“你是真累。”
沉默少年淡淡地回头瞥她眼，手从
登上普陀山刚好是中午吃饭时间，“你们饿不饿？”孙玉河问。大家都表示已经被皮姐零食喂饱。
“先走走吧。”老三提议。
完全自由行，没有领团导游，行人随着性子到处乱走。
走会，白璐发现许辉步伐变慢。
“累？”
“忽闻海上有仙山，山在虚无缥缈间！”
豆芽直在她身边，听之后笑着说：“那不是这座啦。”
皮姐扭头，“对，你是文科生吧，你来句！”
豆芽想半天，说：“古代记不住，近代话康有为写过——‘观音过此不肯去，海上仙山涌普陀。’”
皮姐大笑，“不错不错！”
“不。”许辉在有限空间里舒展下身体，“味道太大，全车都能闻到。刚睡醒就这样，没什大事，会就好。”
这种如影随形教养让白璐觉得他有点可爱。
风油精收起来。
又行驶个多小时，终于到达目地。
下车便闻到被风卷来海潮味，冲淡所有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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