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舒苗已经不常去基地
。
朱韵脑中浮现出任迪曾经说
那句话。
“她坚持不多久，李峋这人……
般女人跟不住他。”
朱韵没有细想那话中含义，她打开电脑，她还得搞定张晓蓓好心赐予她“最后次机会”呢。
……
她指头比声音更尖。
朱韵退后两步，低声说：“对不起……”
“对不起！？”张晓蓓见她出声，马上用更大声音嚷道：“你知道这是z.府项目吗？出问题你以为句对不起就行？你丢学校脸你知道吗！你担得责任吗？”
朱韵以为自己很淡定，直到从实验室里出来，她才发现自己心脏跳得很快。
不论她心底怎样想，张晓蓓到底是老师，“师”与“生”身份，自古以来就不平等。张晓蓓占有得天独厚优势。
没人敢说话，也没人敢抬头。
朱韵感慨，在这样叫骂声中，几位研究生学长竟然还能如此专心致志地做事，甚至比往日更加认真投入，倒是颇有主席菜市口看书风范。
张晓蓓指着朱韵，劈头盖脸地痛骂：
“你把人家好好程序改成什
样子？乱七八糟！
拿去人家看完，那个表情，哎呦真应该带你去看看！你低着头干什，句话都没有？你知不知道什叫羞耻啊，还是个小姑娘呢？”
“眼看不到东西就被你做成那个样子！也怪太相信你，看你当初来时候那信心满满，结果呢？你告诉你怎有脸皮进这个实验室？”
好想抽烟。
方舒苗不在寝室就好。
虽说是给两天时间，但第二天中午，朱韵就被张晓蓓叫去。
这回她们谈话地点不是实验室，而是张晓蓓办公室。学校里有独立办公室老师不多，
朱韵在楼道口，给自己扇风降温。经过这轮折腾，她着实同情韩家康他们，也好奇他们在这样导师手下工作几年，出来得变什样？
朱韵抱着电脑回宿舍，张晓蓓给她两天时间修改程序，美其名曰再给她最后次机会。
她说那话时字顿，试图让朱韵深刻理解“最后次机会”宝贵和重要。
朱韵回到宿舍，大忙人方舒苗难得在寝室。
天越来越冷，快要期末考试。方舒苗也充分打好提前量，提前半个月着手这学期校优秀学生干部评比。朱韵进屋后，方舒苗跟她打招呼，然后又次投入到相关材料整理当中。
“来，你告诉，别不说话啊，林老师就教出你这样学生？！”
朱韵安静地垂着头，没有看张晓蓓。
张晓蓓骂半天见不到朱韵回应，更加咬牙切齿。
“点反应没有，你们看见没，点反应没有！”她冲着屋里研究生说，“滚刀肉样！”
她气头上，推朱韵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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