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因看着顾海碗里姜汤,动动嘴唇,却没说出什。
“尝尝,味道怎样?”顾海问。
白洛因喝两大口,“有点儿辣。”
“越辣越能驱寒,再喝两口。”
“你不喝啊?”白洛因看顾海眼。
顾海把手放在热水袋里面捂捂,故意凑到白洛因跟前,挑着眉问道:“真热乎啊!啥时候插上电?怎都没瞧见啊?!”
“你用不用,不用拿来!”白洛因伸手去拽。
顾海去阻拦白洛因时候,感觉到他手比自己还凉。
“你手怎也这凉?”顾海脸上笑容有些走样儿。
白洛因抽出自己手,没好气地说:“你丫在外面站着,爸直给脸色看,好意思在屋里待着?”
这瞪着白洛因,句话不说,但是心里边已经喊无数声,你就这狠心把扔在外面?你就不能哄哄?老爷们儿偶尔也会脆弱,也得给点儿温存不?……
“掉冰渣子!”
白汉旗叹口气,眼睛直往门口望。
白洛因瞅瞅地面,冰碴子把鞋都盖层霜。他直没进屋,在院子里忙乎这,忙乎那,其实直在感受外面温度,怕万真冷上来,他在屋里不知道。
白汉旗说完这句话,白洛因终于抬起脚回屋。
顾海宠溺地笑着,“等你喝完再喝。”
两个人都喝大碗姜汤,正准备睡觉,顾海突然看到白洛因脚腕上片淤青。他呼吸滞,不由分说地拉过白洛因这条腿,问:“怎弄?”
“你说怎弄?白天某个人犯驴,给踢。”
顾海阵懊恼,他记得自己没使这大劲儿啊!怎给踢成这样?手指头轻轻地摩挲着,心
顾海心里既感动又有些过意不去,他用热水袋把自己手捂暖,又把白洛因手拽过来给他暖着,白洛因有些抗拒,顾海就是不撒手,双大手包裹着另双大手,偶尔还用嘴哈着气,虽然有些别扭,却也说不出温暖。
晚上睡觉前,白洛因在屋子里泡脚,顾海直没进来。白洛因把脚洗完,走到外边看,顾海正在厨房里,不知道忙乎什呢。
“叔,熬到这会儿差不多吧?”
“嗯,成,端下来吧。”
顾海盛碗姜汤,小心翼翼地端着往外走,看到白洛因站在院子里,忍不住埋怨句,“你怎出来?快进去!外边多冷啊!”
过十分钟样子,白洛因阴着脸冲出大门口。
顾海还在那站着呢,站得倍儿精神,和军人站岗样。
白洛因呼哧呼哧吐几口冷气,怒道:“进来吧!”
顾海起初没反应,后来翘起边嘴角乐,乐得坏透,乐得嘴边冰碴子都化。
白洛因进屋,顺手递给顾海个热水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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