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顾首长也生不出你这样
孬种来！不是
挤兑你，你自个摸摸，浑身
顾海动作僵
下，很快恢复正常。
“以后别在面前提起这个人。”
“哟！前几天不是还热乎着
？这快就不待见人家？”
顾海直起腰，神情严肃地说句，“没开玩笑。”
李烁还要问，周似虎捅他下，然后乐呵呵地朝顾海说：“走，出去找个地儿消遣消遣去。”
顾海擦擦额头汗，赤膊朝李烁和周似虎走去。
李烁和周似虎人捂着件厚羽绒服，里面层层保暖，这会儿站在外面还打哆嗦。再瞧走过来这位，浑身上下就个大裤衩，比夏天还光溜，愣拿着条毛巾在擦汗。
俩人各自咽口吐沫，用仰望神样目光看着顾海。
顾海精神头挺足，心情看起来也不错，大手按住李烁脑袋，像是抓小鸡子样，很容易把他转圈。
等李烁站稳之后，顾海问：“怎着，想？”
在这都慎得慌，好多年冬天没下过水，想年轻时候，游个十公里真是不在话下。”
孙警卫还在追忆自己辉煌过往，顾威霆已经转身走。
他赶紧给旁边军官使个眼色。
“你赶紧派几个人过去盯着点儿，首长说不用就不用？这要真出事儿，死得定是咱们！”
到屋里，顾威霆边喝茶边问：“他在这待几天？”
“嗯。”
顾海作势就要和他们起走。
周似虎清清嗓子，“那个，大海，你怎着也得穿点儿衣服再出去吧！”
顾海像是才意识过来，笑着说：“你们等下。”
看着顾海离去身影，李烁忍不住搓搓胳膊，“看着他都觉得冷，幸好不是他爸儿子，要不然早就上吊。”
周似虎缩着脖子，张嘴吐出圈圈白雾。
“刚去你们家溜达圈，物业部门人说好长时间没瞧见你。”
“哦，是，好长时间没回去。”
顾海边说着边用毛巾擦擦身上水。
“你那小哥哥没和你在块啊？”李烁调侃道。
“听老刘说，有个礼拜吧，白天跟着士兵块训练，晚上也住在这。那边专门给他安排个三居室，条件虽然次点儿，可总比集体宿舍强。吃饭专门有人给做，房间也有人打扫，应该还说得过去。”
在顾威霆记忆中，自己仿佛已经很久没有和顾海块过年，以往每到过年时候都有任务在身，顾海总会跟着他妈来部队过年，住军营、吃大锅饭……别家孩子被父母领着逛街买年货，顾海只能个人在操练场上来回奔跑。
转眼，儿子都这大。
李烁和周似虎赶到时候，顾海已经游回来。
“顾大少，那边有人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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