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因气结,“你还留着它干嘛啊?”
“觉得扔怪可惜儿!那大相框可牢实,你那相片也不舍得扔,就当艺术照搁那摆着呗!现在不是有些小年轻还专门拍黑白照片呢?!”
“人家那黑白照片前面也不摆盘点心啊!”
“噗……”顾海嘴里水差点儿喷出来。
歉疚表情看着他。
“大海啊,叔不是故意骗你,因子入伍前两年,叔心里直不好受。那天你来家里找叔,叔和你说因子死,等你走,叔哭宿啊!”
顾海心里动,赶忙握住白汉旗手。
“叔,不怪您,知道您有您难处。”
白洛因在旁边埋着脸不吭声。
顾海见气氛有点儿压抑,便打趣地朝白汉旗问:“当年您给因子做黑白照片和牌位还留着呢?”
白洛因头猛地抬,“啥?您还给弄黑白照片和牌位?怎不知道?”
白汉旗憨厚地笑笑,“每次你回家,都偷偷收起来!”
“敢情您天天跟家摆着啊?!”白洛因凌乱。
白汉旗底气不足地说:“也没天天摆着,就礼拜六、礼拜日拿出来晒晒,怕搁在柜子里返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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