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因好奇，“你每天都做什
？”
“放羊啊！”少年想也不想地说。
“除
放羊呢？”
少年想想，“吃饭，睡觉，上厕所。”
等于没说……白洛因又问：“你不用去上学？”
白洛因又笑，笑得肋叉子都快折。
少年也跟着笑，还夸白洛因
句，“你笑起来真好看。”
“走！”白洛因把手搭在少年肩膀上，“咱俩去放羊。”
谁都想不到，白洛因竟然在大草原上开着直升机放羊。
直升机在低空飞着，羊群就在前面跑，少年
吆喝声像是首荡气回肠赞歌，让白洛因忍不住跟着附和。
飞会儿，白洛因缓缓地将飞机降落，少年显然还没坐够，待在机舱里不愿意出去，会儿摸摸这，会儿摸摸那，脸好奇表情。
“要不
把飞机送你吧。”白洛因说。
少年大吃惊，“送？”
“嗯。”白洛因挺认真，“把飞机送你，你把羊送，怎样？”
不料，这便宜买卖，少年想也不想便摇头。
说起这件事，少年显得很骄傲。
“爸说，只有放不好羊孩子才去上学，直都没上过学。”
白洛因起初对这种观念表示相当不理解，而后突然意识到，这才是智者啊！与其让孩子去外面经受风吹雨打，被社会腐蚀得渣都不剩，还不如开始就游走于天地之间，从此单纯和快乐相伴生。
第二天，白洛因又开着直升机去放羊，这放就放三天。
晚上，白洛因跟着少年住到当地牧民家中。
条件很艰苦，吃东西也很难下咽，好在白洛因这多年经常扎营在外，什恶劣环境都能很快适应。
晚上睡觉前，白洛因把胳膊垫在脑袋下面，扭头看向旁边少年。
“你明天要去干什？”
少年语气里透着掩饰不住兴奋，“放羊！坐飞机！呵呵……”
“不换。”
白洛因纳闷，“为什？这飞机比你这些羊值钱多，你可以拿去卖，够你买几千只羊。”
少年还是摇摇头，“卖不出去。”
白洛因噗嗤声笑，“你丫可真实诚。”
“没养鸭子。”少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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