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汉旗向顾海诉苦,“把掉在地上黄瓜捡起来吃,你婶儿就骂。”
顾海总算知道白洛因这不讲卫生作风是从哪遗传来,不过事情发生在老丈人身上,那就另当别论。
“只要地板干净,捡起来吃也没啥,不干不净,吃没病!”
白洛因在旁边捅顾海下,压低声音警告道,“下次把掉在地上东西捡起来吃,你不许再骂!”
“你不行!”顾海立马换个语气,“你敢捡个试试!”
白汉旗依旧无动于衷。
邹婶大步走过去,把将白汉旗手里黄瓜打落在地,怒道:“每次和你说话都听不见!耳朵安在你脑袋上就是糟践,揪下来得!”
白汉旗嘿嘿笑两声,“要是能揪下来,早就揪下来!”
邹婶给气得不善,衣服本来就瘦,这喘粗气,肚子上扣子绷开两个。邹婶脸窘,赶紧回卧室找别衣服,心里碎碎念叨:不得,幸好在家先试下,要是婚礼上出现这种事,那可真是够丢人。
换好衣服回来,看到白汉旗又把那根黄瓜捡起来吃。
讨论。”
顾海点点头,眼中星星点点布满*光。
“那咱们该办正事吧?”
“正事?”白洛因纳闷,“咱还有什正事没办?”
顾海见白洛因忘,发狠地将白洛因按到自个胯下。
事儿妈……白洛因心里回敬句。
当即黑脸,“和你说过多少次?掉到地上东西就别吃,儿子给你打那多钱,留着不花干嘛啊?”
“钱再多也不能糟践啊!咱家地板不是天天擦?”
白汉旗是从苦日子过来,向倡导勤俭节约,他要是知道顾海为向他儿子求婚,砸那多钱进去,肯定得当场否决这门婚事。
俩人正呛呛着,白洛因和顾海推门进来。
“怎说得这热闹?”顾海笑着和老两口寒暄,“在楼道就听见您们俩人声音。”
“别闹,别闹。”白洛因使劲挣脱,“会儿还得去爸妈那呢……唔……”嘴被封满。
白汉旗和邹婶正在家倒腾衣服呢,柜子里所有衣服都拿出来,可真到重要场合,唯独少那件合适衣服。
“不行啊……”邹婶对着镜子摇摇头,“这件衣服是不是太素?”
白汉旗拿着根半米长黄瓜,在旁边嘎嘣嘎嘣咬得正带劲,压根没听到邹婶在说什。
“老白啊!问你话呢!”邹婶又重复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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