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稼,而且还干这样种荒唐和愚蠢事。这等于把他侄女和李向前都毁。
由于前几天乡下所看到不幸,他未来心情已经很沉重。
现在又加上侄女不幸,使他心情坏到极点。
他垂着两条胳膊,痛苦地在脚地上走来走去,胸口感到隐隐作疼。
这时候,润叶用手绢揩去脸上泪水,不哭。她对二爸说:“你也不要过分为事熬煎,二爸。反正现在生米做成熟饭,没办法。也不离婚;担不起这名声。再说,要是离婚,家里两个老人当下就能急死。现在就这样凑合着。要是以后有机会,你把调到外地去工作;实在不想在原西呆下去……二爸,你从小关心,把培养大,会永远记住你恩情……”田福军只手按在自己额头上,边听侄女说话,边焦虑地思索着他该如何对待这件事。事情相当复杂。他眼下筹莫展。他不能下子就率直地建议侄女离婚——本来这是最合适也是最合理。不能。归根结底,主意还要润叶本人拿。唉,他只能象个悲观哲学家样想:也许只有时间才能解决问题……这时候,门外院子里传来冯世宽声音:“福军,你回来啦?”
田福军在窑里回答说:“回来。”
润叶马上站起来向二爸告辞。
“你定要把思想放开朗些,千万不敢把自己身体搞垮,要好好吃饭……”他把侄女送到办公室门口。润叶刚踏出门槛,冯世宽主任就走进田福军办公室,和他商量如何接待中央老首长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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