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沈老师身上温度比平常都热,散发着特有鸟香味,浓郁得让他忍不住流口水。而且他身上也没穿衣服,只要抬抬手就能摸到厚实坚韧肌肉,皮肤紧绷在肌肉上,沁着层薄汗,在阳光下闪着动人光泽。
虽然肤色白点,可这光泽就像刷蜜烤鸡样,让人看着就忍不住想啃口。他张开口迎合着沈屏山亲吻,双手在那副精壮身躯上抚摸着,下半身不由自主地整个贴上去,左右摇摆,努力在他身上摩擦着。
蹭着爹地热乎乎身体,他那种燥郁感就好许多,虽然发情感觉还是很明显……多蹭蹭就好,反正爹地也不嫌弃他。
蛇精手渐渐停在他爹地背后,勒得越来越紧,指尖深深陷入肉里。那场激烈亲吻刚刚
、肺里微微粗重急促喘息声也历历可闻。不过不是从手上传过来,而是从那层和他心神相连本命真火里传来。那只手搁在软乎乎胸脯上,感觉到并不是心音和呼吸,而是滑腻温热皮肤。
他不怕他,还把他当成最可信人。沈屏山心里不安慢慢褪去,取而代之是欣喜和更深爱,挥手召回火焰。
他右手顺着清景腰线慢慢下滑,托着他大腿将整条蛇按抱到床榻边,用力推。
蛇精猛地栽进厚实床褥里,低低惊呼声。沈屏山身体随之覆上去,身上看似普通休闲服仙衣脱落,两妖终于赤裸相对,温凉炙热身体紧紧相贴,几乎没有任何空隙。
清景急促地喘着气,按着他肩膀叫道:“爹地,不想变,你这咬着好奇怪,这里、这里……都不舒服,心里好像很烦很乱,就想紧紧缠着你……”
蛇精这辈子除打驱虫针时,还没品尝过这种好像内分泌失调感觉,简直有点害怕。他怎推也推不开沈屏山,只好拉着他手摸自己心口和脘腹、丹田、直到最下方变化最厉害……
“、是不是要发·情?都好几百年没发·情,怎能这样啊!刚批评那些人类不管工作随便发·情,结果自己现在也要耽误工作!”他心里特别委屈,眼睛都红,又用力推推沈屏山:“你还玩,你点都不关心,都发·情,成不敬业员工。”
这觉悟高得,天天想着怎吃蛇肉大金乌就该愧疚死。
可是他并没有丝毫愧疚意思,反而爬起来吻吻蛇精眼皮:“怕什,发·情是自然现象,说明你喜欢这样对你。回头把这段剪掉,别人就不知道你不敬业。”
“可是……现在怎办?根本没法在地上蹭,你又不让化原形,发情期怎过啊!”他边抱怨,边趁着沈屏山在他脸上舔来舔去,也伸出舌尖在他脸上抓紧舔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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