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商易之拂衣袖就出书房,只剩下石达春个人待在那里。
阿麦回城守府时候正好赶上商易之寒着张脸从石达春书房里出来。她远远地就看出商易之面色不善,下意识地转个身往旁边小路上避过去,可还没走两步就撞上徐静。
徐静惊讶地问:“阿麦,你怎又回来?”
阿麦心中叫苦,冲着徐静挤眉弄眼地示意他别认她,可是已经晚,商易之从背后认出她,并停下脚步,目光如炬地往这边看过来。
“将军。”徐静叫道。
个眼神是什意思,琢磨他个看似无意识动作意思吗?
他从三岁时候就知道办事得看父亲脸色,说话得看母亲眼色。就这黑面汉子眼神,就差举个牌子上面写着“商易之你就是个纨绔子弟”!他商易之能看不明白那是什意思?笑话!
商易之怒极反笑,嘿嘿地冷笑两声,看着那黑面大汉眼神又寒两分。
石达春虽然自己不想活,可却没想让部下也跟着他起不活。黑面大汉不知道商易之这位少爷厉害,可他不知道并不代表石达春不知道。石达春稳定下情绪,对着屋子部下沉声说道:“你们先出去。”
“可是……”
阿麦也只得无奈地转回身来,低着头垂着眼帘极其恭敬地叫声:“将军。”
商易之目光寒,冷声问道:“你不是走吗?怎又回来?”
阿麦慌忙将双膝屈跪倒在地上,垂首说道:“昨日阿麦糊涂,请将军恕罪。鞑子犯国境,阿麦身为南夏男儿,怎能为图己之安危而临阵退
“出去!”石达春语气也透露出严厉,那些豫州将领不敢违抗他话,只得从地上爬起来,往书房外退去,临走时候还有人不放心,把石达春佩剑也不露痕迹地顺出去。
石达春看在眼里苦在心里,嘴角忍不住挂丝苦笑。
商易之脸上怒气却意外地消散,只是淡淡地看着,等屋里终于空下来时候,他脸上竟然还带些笑模样,勾着唇角站在书案前看石达春留血书。然后用手拿起那张血书冲着石达春抖抖,似笑非笑地问:“就这张纸能抵南夏三十万将士性命?”
石达春面色恸,嘴唇抖抖,还是没能说出话来。
商易之冷笑声,寒声说道:“事已至此,也不和你说什废话,只有三句话:其,靖阳三十万边军被灭不是你石达春个人责任,你没有那大脑袋,也顶不那大帽子;其二,作为个军人,他只能死在个地方,那就是沙场,而不是什狗屁书房;其三,如果你还想死,不拦你,可你得把你那伙子亲信起弄死,然后把豫州军安安稳稳地交到手里再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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