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静淡淡地笑笑,说道:“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看将军是个有气量人,能够理解做法,而且从目前看他并没怪。”
阿麦心中暗自摇头,不管是多有气量人都不会希望自己被部下蒙在鼓里,商易之虽然是也有野心家伙,但是恐怕心里也会留下芥蒂,就算现在不显现出什,只能说明他城府太深,以后旦他得势,怕徐静会因此受累。
可这些话是不能和徐静说,说他未必见得听。阿麦暗自叹息,沉默不语。
“阿麦,”徐静又说道,“把这些都告诉你,是没有把你当外人,是见你是个可塑之才。你此次去豫州,必须要机智善变,得到些北漠人确切计划,
责骂,这些旦到文人墨客笔下,那措辞就会更加不堪。面对这些,石达春必然会颇多委屈,他若能忍辱负重还好,如若不能,你可知会是什情况?”
“边是辱骂指责,边是荣华富贵,定力稍差就会失气节。再加上现在国在江北势弱,观朝中现在行径,只闻雷声不见雨露,怕世人也多认为国将弃江北于不顾。如果真是这样,那替石达春正名机会则少之又少,与其背负千古骂名还不如干脆实心投敌,反而有机会成为北漠建功立业功臣。”
徐静听阿麦分析得头头是道,眼中露出赞赏之色,点头道:“最为关键点是,他投敌只起于封书信,并不是朝中密旨,旦他对和将军失去信心,便会自,bao自弃。”
阿麦十分惊愕,“封书信?”
“不错!”徐静说道,“在兵出豫州前就预料到北漠周志忍会挥军北上,旦们被围困在豫州城内,那等着们只有死路条。当时若想引兵入乌兰山,不但豫州军绝对不会同意,怕是将军青州军也难说服,所以就计出豫州,让大家不得不来这乌兰山。”
阿麦显然是被他这个大胆谋划惊呆,不敢置信地看着徐静,问道:“你最初把将军也蒙在鼓里?”
徐静脸上是少有阴狠严肃,说道:“不错,出豫州时并没有告诉将军实情,只是冒充他名义给石达春留封密信,上面把对战局分析以及预测告诉他,并请求他旦周志忍围城,能牺牲小成全大,舍小义而就大义!”
“难怪豫州城内会适时地升起纸鸢,难怪们骑兵会埋伏在乌兰山外,难怪们仓促人乌兰山而物资充足……”阿麦不禁喃喃道,心中所有疑问终于都有答案,“可是,将军是什时候知道实情?”
“野狼沟回来途中。”徐静答道。
阿麦心中不禁替徐静有些担忧,问道:“先生,您这样私下安排,把将军和所有人都蒙在鼓里,难道不怕将军怪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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