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麦半晌没有言语,徐静便叹口气,又说道:“若你无法开口,去说便是,大不叫人骂咱们声过河拆桥。”
“不!”阿麦突然叫道,停停才继续说道,“先生,你叫先考虑下吧。”
徐静隐隐地摇摇头,不由得叹口气出来。
或许是唐绍义也十分清楚阿麦心中两难抉择,没等阿麦这里做出决定,他便突然带着清风寨几千人马出新野,甚至连阿麦面都未见着,只留封书信给阿麦。阿麦瞧完书信,竟是气得乐,干哈哈两声,叫道:“好个唐绍义,怎没发现你竟是如此善解人意!”
徐静十分诧异,奇道:“怎回事?”
自己又凭什恼她,就因为自己喜欢她?可这又与她有何干系?
再说阿麦,在唐绍义面前时虽是副风轻云淡毫不在意神情,可只刚离唐绍义处脸上笑意便没,脚下迈着大步子往自己住处走着,心中口气却是越憋越盛,待到进屋时脸色已是十分阴沉。
徐静正等在她屋中,见她如此副神色进来便猜到与唐绍义谈话必是不顺,遂笑问道:“与唐绍义谈崩?”
“那头犟驴!”阿麦愤愤道,“他竟然要与齐涣玩耿直!真是要气死!”
阿麦气之下竟然叫出当今南夏皇帝名讳,她如此反应叫徐静有些吃惊。自从兵进青州之后,阿麦心机越来越深,已是喜怒不形于色,很少像今天这样,bao怒过。徐静怔怔,笑着劝阿麦道:“他就是那样脾气,你又不是第天知道。”
阿麦没把书信递给徐静,只用双手将信纸揉得碎烂,冷声说道:“他说临潼位置关键,有临潼再夺靖阳,鞑子援兵便不敢随意南下援救关内,陈起便成瓮中之鳖。”
徐静听着却是缓
阿麦却是气道:“是知道他脾气,也受得住他这脾气,问题是齐涣可容得下他如此?也是不明白,齐涣对他好歹也算有过知遇之恩,他现如今为何非要拧着那个死理不放?若不是怕人说过河拆桥,还真想把他赶回清风寨去,正好娶那息荣娘,做他山大王去吧!”
徐静听却是敛脸上笑,正色道:“阿麦,唐绍义自有他信念,虽然并不认同,却是极为钦佩这种坚持,因为你这样人永远也无法像他那样。”
阿麦沉默半晌,低声道:“何尝不知,只是他这样行事,怕是早晚要吃亏。”
徐静捋捋胡须,说道:“阿麦,叫唐绍义走吧。”
阿麦闻言怔,抬头看向徐静。徐静直视着阿麦,郑重说道:“他不肯归顺齐涣,齐涣怎能留他在军中!与其等着以后齐涣动手,不如由你将唐绍义先赶出军中好,是免得齐涣与你心生间隙,二是也能保住唐绍义条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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