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都坐不住,冲到门外去看崔燮——他可是要进宫面圣人,那张脸上万万不能留下伤痕!
院里只听到养娘、丫鬟们惊叫,平常这些莺声娇语听着悦耳,这时候乱哄哄地撞在起,也听不出什脆嫩清婉,都叫得人心烦意乱。他连声喝斥她们,跑到台阶上从上往下看,才看到院里真正情况。
是崔衡从背后冲过去,抓着崔燮衣袖,挥拳就要往他脸上打。崔燮右臂带着他手往后甩,脸微往后仰,避开那拳,左手便抓住飞来拳头往下拧拧。
在崔榷跑出来阻止前,他大儿子就拧歪二儿子右手,把那只手转过半圈压在他胸口上,治得他动也动不得。
崔衡哭声尖利地回荡在院子里,崔燮不为所动,反握着他左手,在他哭叫声中冷冷地问道:“父亲也是你父亲,母亲是父亲原配,你方才叫什?母亲如今在狱中生死不知,你这作儿子不思为她奔走赎罪,不知念经祈福,竟过来做这等
吓得连忙把住他:“少爷息怒,们说就是!”
他们俩把接旨那天听到说,苦劝崔燮:“老爷发心要休徐氏,她早晚也不算咱们家人,你可是皇上都要见神童,那个老公亲口说你忠义,你又何苦为这们个不贤犯妇动怒呢?”
崔燮慷慨地说:“母亲虽有罪,身为人子,又岂忍心置之不顾!你们不用说,是定要为她陈情!”
两个仆人甚至拿出崔郎中已几日未能去办公事劝他,让他多想想父亲,别把郎中府拉进这个要命案子里。崔燮却是做足孝子态度,懒进饮食,日日叹息。
马车日夜兼行,三天后终于进崔府。崔家上下都在院里相迎,连崔榷也出来,站在院子里看着许久未归长子,心中阵恍惚:这是他儿子,是皇上赞赏义士、神童,恐怕也是他未来前程指望。
幸好他早早把这孩子送出京,才没让徐氏那恶妇害他。
他振振袖子,端起父亲威严态度坐在正堂上等着,等崔燮从正房拜祖父母出来,走到面前大礼参拜自己。
时光在这刻仿佛拉长几倍,外面院子里传来说笑声如此让人焦躁,可是老夫人偏不许他到上房同受礼,他也只好在自己院子里煎熬地等着。
不知过多久,院外终于响起阵“大哥”“大公子”叫声。他整整衣裳,坐直身子看向堂外,急迫地等待崔燮进来请安。谁知那队人刚刚走到阶下,门外却闯进来个莽撞狠戾身影,脸红目赤地冲到崔燮面前,挥拳朝他脸上砸去,大声喊道:“都是你这贱种害母亲!”
声皮肉相接脆响响起,崔榷惊得从椅子上蹦起来,厉声喝道:“抓住那劣子!给押下去跪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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