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对“滇南”对得不工整,流字也是尤部,犯小韵毛病,而“梦向滇南游”句又是三脚韵,不算工整;颈联“沧江”与“洱海”又对得太刻意……
他把诗打回去,怒其不争地说:“作诗要从心发情,看你这诗直是敷衍之作,根本读不出什父子情深来。也不知你这天都去干什,神魂都不在家里……诗情不说,文字不通先给改过来。”
崔燮虽叫他骂顿,但想起之前在谢家悠哉游哉时光,心里还是美滋滋,搜肠刮肚也寻不出什思念、难过情思。他也不为难自己,只把先生圈出错处改,提笔工工整整地重写首:“坐见堂前燕,亲离子叹愁。思乘双翼逝,梦寄宦船游。故语沧江柳,休缠洱海舟。天伦诚可贵,未敢忘国忧。”
感情是没有,尽力唱个高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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