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
时候没什
感觉，写卷子时走
脑子，写到这里才
惊心——
他娘好像就是犯这罪名，险些也要
第四部分，阅读理解；
第五部分，简答题；
第六部分，问答题；
第七部分，《明孝》论；
……
《御制大诰卷》
第部分，填空题：
○户部尚书_____左侍郎_____本部郎中_______员外郎_____及主事_____等官，故推闒茸，将应行事务故不施行。
第二部分，选择题：
○以下哪几处每岁进马不下二万余疋，可多选
崔燮果然到他院子里，进门便问：“听说你把书都背下？”
崔衡得意地说：“当然背下！个字都不带错，不信你听着：《君臣同游第》，昔者人臣得与君同游者，其竭忠诚全其君……”
崔燮听两句，拍拍手：“背不错，全书都能这背？”
“当然能！两本书
都会，你还凭什关着？”
崔衡正得意着，崔燮便说：“既然背会，就不怕考吧？学业既重，事务又忙，没空天天地盯着你，也没工夫明日便出几份卷子来给你练考，考得过便放你出这屋子。”
他闭门背不知多少天《御制大诰》，自以为算不得倒背如流，至少正背已经是如流，怎竟……怎看着这卷子就觉得头晕眼花，连最简单默写大诰原文都觉得有些拿不准？
他猛地把卷子扔，朝孙管事吼道：“崔燮呢？他凭什拿这种东西考，会背书，你让他过来听背书，不考这些！”
孙管事挑着眉说：“二哥又叫错，这般不敬长兄，可休怪小回头告诉大公子。咱们公子正在学里呢，哪有工夫回家来听二哥背这个？公子说，二哥到午时初刻能做完这些题，错在五题以下，就放你出屋转转。”
崔衡恨不能撕这恶心人卷子，可是实在关太久没出门，只能闭着眼先做题。
这题目里有名词解释“妄奏官属”，讲就是太祖时名大理寺左少卿艾祖丁诬陷妄告同僚*员，太祖遣都御史查实其罪故事。其下场便是抵罪斩首。
○云南○黎雅○松潘○开阳○以上皆是
第三部分，名词解释：
○妄奏官属
○游食
○遣牌唤民
什？还考试？你真当你是先生？
崔衡还想讥讽他几声，却不想崔燮就这走，行色匆匆，连个眼神都没舍给他——就好像他是什日理万机官人，纡尊降贵来看自己这个小百姓眼似。
崔衡郁郁不平夜，待到转天看见写得工工整整卷子，那点儿不平之气就散。
——换成股深深愤怒和绝望。
卷子厚达半寸，都是对开笺纸那大，上面用工工整整馆阁体写着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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