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弘治朝,三位阁佬,给他讲站班和讲经规矩!
这要不是在东宫,他真想掏出笔来请三位大佬签个字啊!
这群学士也早听说过他名字,知道他是写过《四书对句》,算是个大龄神童人,也都悄悄打量着他。
副詹士黎淳兼着吏部右侍郎,还曾在部里过听左侍郎耿裕嫌弃他这个神童太水。如今真正见他,黎学士却是再不奇怪天子为何喜欢他,不在乎他年纪大、身份低,还要叫他来给太子讲学——
他生得实在是太好。人长得亮眼,仪态又稳重端庄。在文华殿里见着这多前辈大儒也不见有半分怯意,更没有寻常年轻才子惯有轻狂傲物。问及他要讲东西,也都能侃侃而谈,言必有出处,不添任何哗众取宠新辞。
里却有些毛毛,怕他就此动增加考试心思。
不过转念想,问答题到底比八股文容易写,有题目、有思路,要答字数也少,考就考吧。难道他这个学两辈子应试教育人还怕考这个?
要怕人不是他,而是那些没经历过随堂考、月考、季考、期中期末考……本土学生们吧?
崔燮深吸口气,跟着祭酒到后堂学诗,众教官们在厅里议阵如何就这章拟题目,也慢慢散去。
丘祭酒是博学鸿儒,虽然本经不是课《诗》,讲起来也是口若悬河。尤其他《春秋》治得好,与《诗》相互印证,共采汉、宋两代《诗》学长处,生生把篇加上题目才九十八字《鸤鸠》讲出两千多字课堂笔记。
唯新,就是他编那套卷子。
这卷子早在他呈上礼部后,就送来东宫份,他们这些太子属官都曾看过、做过。虽知道这不全是
崔燮手握铅笔,记得飞快,哪怕都是自己早已背到烂熟地方也不略过。这回可不是他会就行,而是得给天天受着翰林教育太子讲解,他学不仅是知识,更要尽力学会祭酒讲课方式、节奏、辞气……
丘祭酒也不嫌麻烦,首诗给他反复讲两三遍,还让他复讲给自己听。白天他要去礼部演礼,晚上回来就跟着祭酒读书……连着演几天礼,讲几天书,总算到圣旨中选定讲经日子。
祭酒给他准天假,到得是日,他早就换新监生袍服,在东宫*员引领之下进文华殿侧殿,准备给太子讲经。
他虽然不是什名士,却是天子指来,东宫上下自也要郑重以待。从副詹事黎淳及徐浦、刘健等侍讲、侍读学士都提前到侧殿里见他,阅看他讲义,教他在太子驾前讲经礼仪。
崔燮光听着“刘健”、“李东阳”、“谢迁”这三个名字,就有种到当年明月签售会感觉,目光偷偷在那三人身上打转,想记住这个见证历史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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