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燮痛快地说:“想请谁便请谁,和哥若有朋友也请来。咱们家也有几个院子,容得开你们小伙伴起玩。”
崔衡跟着站起来,用变声期少年特有公鸭嗓叫道:“也有人要请——”
崔燮看他眼,淡淡道:“你《三礼》背熟?这些日子许你出门请安、念书,你不会以为自己就不用禁足吧?今儿回来还带作业回来,你先写篇以周礼阐释‘天下有道,则礼乐征伐自天子出’文章来,文中字词要全出于三礼,五百字起步,回头交与陆先生。”
崔衡又急又怒地问:“凭什就不行,他们都能请?你就是欺负没——”
崔燮只手把他按回去,眯着眼说:“凭本事考上秀才、读国子监,还能陪太子做卷子,自然就能管你。你要不服管,也凭本事考个秀才回来?今年县、府试虽过,也能帮你讨个充场儒士名额来,你去考道试——只要考过,往后再不管你!”
崔燮当太子伴考,也算是荣耀家大事。他去请安时说这事,崔家两老险些叫人开祠堂祭祖,后又张罗着请客吃饭,要在家门口排流水席,叫人拿崔参议帖子,往他相熟人家里都递张。
几个弟妹也与有荣焉——崔衡虽然不大见得大哥好,可想到自己是第个做那种卷子,等于是替太子试做,也有几分自豪,心里偷偷地高兴,也不那恨崔燮。
家下人自然都是高兴,张妈妈立刻就要出去传话,叫人备礼备宴,准备庆祝。
崔燮站起来拉住往外传信张妈妈,严肃地说:“咱们老爷当日是恶两位阁老才给迁到云南,那些*员避之唯恐不及呢。如今为点儿小事就到处发请柬,是怕人家想不起来咱家这些旧事?”
张妈妈迟疑着不敢走,回头去看老夫人。
他盯着崔衡,加重语气问遍:“你敢不敢考去?”
崔衡梗得直直脖子顿时弯下。他
老夫人也不懂这些官场上事,失落地看着崔燮问道:“这是接天恩大事,真个不能请客吗?”
崔燮笑笑:“若当侍读学士,咱们怎请也不过份,可现在只是能做些翰林出卷子,若就炫耀起来,叫人看着也轻狂。何况三月初就是科考,这个月得加紧复习功课,也腾不出工夫来筹备宴习。”
老太太叹着气说:“那也罢……咱们家自己开个宴庆庆总不过份吧?”
崔燮之前压着她们,这时反而放松步,笑着说:“记着下个月初九便是祖父生辰,到时候科试也考完,正好请朋友来为祖父庆寿。咱们家有什老亲也可请来,也别提什给太子伴考,就自家人热闹热闹便是……”
云姐问道:“那也能请几位相熟姐姐来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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