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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是看过出戏工夫,谢瑛又把崔燮送回崔家。
两人转天个要坐衙理事,个要参加鹿鸣宴,也不能熬到太晚,回到家便匆匆睡下。只是躺归躺,崔燮精神却被这场戏彻底挑起来,哪怕有再多酒精刺激,他也直处在那种既困倦又亢奋状态,怎也睡不
崔燮闭上眼睛,微微笑:“那就唱谢镇抚和崔举人成亲戏如何?那曲词还记着,要唱给你听?”
他胆子也大,调儿跑得多远都敢唱出来,开口就是:“你爱才高,爱你英豪……既称少年心,永团圆直到老。”
谢瑛静静坐在扶手上听着,忍着那荒腔走板调门连听几遍,终于忍不住扯起他起坐到椅子里,低头吻住他。
永团圆直到老。
他怎能不想要这样结局呢。
玩儿得挺起劲儿。
谢瑛做这些时心里也觉着傻,所以特地人带来这没下人新宅子。可是演着演着,见听人这投入,自己也脱去心里那点儿不好意思,认认真真地唱完折戏。
这出戏结局是崔公子考上状元,谢千户前来贺喜,两人共谢天恩。
谢瑛唱罢起身,唱口凉茶,笑着说:“这出新戏排得不大好,只是尽心,预祝你明年中状元。”
不对,这出戏还没唱完。
怎不想称自己这颗尚在年少心,和崔燮永团圆到老呢。
他也将这首圆满首子唱几遍,轻咬着崔燮耳垂说:“下回再做两个穿着喜服小人儿,添上这幕戏。”
崔燮叫他咬得胸口发烫,呼吸时都要吐出火星儿,哑声说:“不用麻烦,下回你不如做两身喜服,直接对着唱就好。”
他要能考个状元,连衣裳都不换,正好儿就穿着大红罗袍来娶谢瑛;考不到……考不到就穿谢家做嘛。
谢瑛呼吸微顿,慢慢说声:“好。”
崔燮摇着头说:“天资有限,能考上举人其实全靠有名师教导,自己略知上进,恐怕考不上状元。这出戏演得不对,觉着还得改改。”
谢瑛笑道:“改什,哪个书生故事到最后不是中状元?本也是人编,自然是朝着最好编,考得低这唱人都觉得没趣儿。”
崔燮点点头:“谢兄说是,编戏确是该编看戏人爱看东西。那还有件爱是不是也得编上?”
他把手里纸片人搁下,挺直背,看着谢瑛缓缓地说:“还想听崔书生大登科后小登科,与谢大人成亲故事。”
谢瑛手里杯子微微晃动,水声轻响。他缓缓将杯子搁到桌上,迎着崔燮灼灼目光走过去,抚上他眼角,低声叹道:“可没备下崔状元与谢千户穿喜服画儿,这成亲戏可怎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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