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饭时几乎不知吃是什,只觉得吃喝都是多余,自己已经升级到可以靠爱发电程度。谢瑛也样食不甘味,匆匆吃罢,便指着那本《武备志》说:“这书虽拿来,却不好借你回家看,贤弟要看,就只能留在家里看。家虽有客院,却因要搬家之故,许久没收拾,今晚只好委屈贤弟暂住在卧房,到书房住便。”
崔燮“诚惶诚恐”地说:“怎好叫谢兄腾房,已是麻烦你许多,不该再占主人地方,随便住间屋子就行。”
谢瑛笑道:“们谢家从无委屈客人之理。你只管安心住下,那书房也有床可睡,只是没处洗澡,还要到正堂旁边小耳房来洗澡,你到时候莫嫌水声吵人就好。”
不、不嫌吵……只怕你不来吵呢。
崔燮干干地咽口口水,低下头说:“
知道你能考得好,特地叫人做新衣裳,你可穿上试试。”
崔燮眼里哪儿还看得见衣裳,只顾看着个穿着大红曳撒,罩着发网,比往常似乎又俊美几分谢瑛,压抑着喜气说:“有劳谢兄惦记,小弟便不客气。”
他又多看谢瑛几眼,才舍得移开目光去看他备下礼物——只见桌上搁着几个托盘,其上是件镶青缘大红状元袍、领白绢中衣、顶纱帽、双加高底皂靴,和布袜、腰带、金花、蔽膝之类装饰。折得整整齐齐状元袍上还摆着那本谢瑛许诺要给他《武备志》。
崔燮看着衣裳太高档,不大好意思地说:“小弟还只是会元,穿不得这状元衣裳。谢兄心意小弟愧领,不过……”
“没有不过。”谢瑛不容推拒地说:“是不懂会元、状元能有多大差别,如今天下四千举子当中,你不就是第?穿件状元服也没人会去告你违制,你若不爱穿,回去留着不穿就是,今天可得穿上它,沾沾喜气,或许殿试便能得中呢?”
他拎过衣裳在崔燮身前比比,便吩咐小厮给他换上。
崔燮却之不过,便偷偷把小瓶塞进内衫,红着脸让人帮着把外衫换,里面却绝不肯这时候就换。
其实他刚才看见衣裳只是随便客气客气,即便穿上这身状元衣冠也只有种体验古代文化感觉,并没有真正明朝人那种激动心情。真正叫他脸红心跳,心思不宁,是他跟谢瑛穿着大红袍,两人相对,简直就像结婚样。
他用十六年现代学习加上四年多古代科举经历,终于熬到金榜题名后,洞房花烛时,有资格迎娶谢瑛这个锦衣卫镇抚使!
崔燮唏嘘不已,两只眼睛看什都是带滤镜。不只是对面穿着大红曳撒,俊秀逼人谢瑛,连这间几乎没什红艳颜色房间在他眼里都充满喜气,就像已贴喜字,点红烛样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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