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悄悄扫过他身后家人捧着银子,掐指算算,也长叹声:“此是命数所定,人力如何能为?罢也,总不能看着状元爷为前缘所拘不能成婚有后,只得舍几十年道行为你
气,当着他面不敢说什,私底下却打着眉眼官司,低声说些自己编新故事……等庄上人请来附近龙眼寺高僧大德上山,崔燮得祖先半夜托梦,不许他成亲故事就像风刮过样飞快传进他们耳朵。
那些僧人虽都刚上山,却都把昨天和今早事灌满耳,待到崔燮托着香火银子来跟他们求教时,为首高僧便合掌高颂声佛号,庄严地说:“施主出身官宦人家,才名冠于当世,又深荷圣恩,可谓事事顺遂。但正因别处过于顺遂,只怕‘婚姻’二字上要有些坎坷。”
崔燮满面赞同,附掌叹道:“大师说得实在太对!从前醉心举业,又以家中二老多疾,父亲在外做官,又没个嫡母主持,向无意成亲。如今正要求祖先佑得能主持蒸尝贤妇人为妻,却不知为何,家先祖似有不愿成亲之意……”
他犹豫着左右看下,那法师便吩咐随行僧人离开,他才上前问道:“昨天扫墓时见青时上印出污渍如字,写似是‘勿成亲’三字。怕是有什缘故,半夜就宿在山里,想听听祖先教诲。却不想半夜里渐渐睡实,梦见个面生老先生过来与说,们崔家祖上虽积有福禄,却只有出两代进士福气,但因……”
他皱着眉想想,半真半假说:“那段听不真切,或是想不起来。总之他说仿佛有什缘故,得意外福缘,成状元。但正如大师所说,因别处过于顺遂,而人生于世总不能十全,他就要不可成亲,甚至也不能有纳妾生子之意,不然人过于圆满,父祖兄弟气运就都叫占……”
那位大师微微颔首,叹道:“此是崔家祖上积福不足缘故,不宜强求。施主既有幸得中状元,在朝为官,日后做个为善方清官儿,平日里多施舍庙宇、修桥铺路、舍粥济贫……积今生之福,亦能补先祖之憾。待到福运积满,菩萨自然赐你个好孩儿。”
崔燮连声称谢,请他们给崔家先祖做三十六日道场,拔他们出地狱,又许注银子重整庙宇。
到下午又有家人带栖云宫道士来,崔燮又是如是通说。那道士却不像和尚样只劝他修桥补路,而是先作法沟通阴阳,说他高祖平生在乡间行善,又得他这个状元功德福运,已是往善人家投生转世。
因他善德护身,临转世前才能显出真形来告诫他这些神灵间事。
崔燮恭恭敬敬地听着,问道:“这说来就只能似高祖说那样不成亲?道长可知有什化解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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