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吃过亲人亏,才知道越是至亲害起人来才越叫人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又想起初见崔燮时,他那副衣裳透血,气息微弱模样,若非自己当时动丝怜悯心,给药延医救治,他们定然不可能有今天。
甚至很有可能崔燮都活不到今天。
他握着崔燮手叹道:“幸好那时候遇上你,能帮你把。也幸好给你请封赠时到你家看眼,叫你把记在心里。”若不是那时候就上心,怎能给他画出那逼真骑马像呢?
崔燮心中微热,顺着他力道坐回去,勉强咽胸口那口气,叹道:“你这样心软宽容,可容易叫人欺负。”
这辈子只除个崔燮,还没别人说过他心软宽容,欺负过他人也没几个能接着过太平日子。
家串圈日子,心里就如猫抓搬,连连点头:“谢兄侄儿便如家子侄般,令侄哪天进京,也叫他住在家就是,谢兄看望他也方便。”
谢瑛含笑答道:“那侄儿得托在状元门下,是们谢家荣幸。往后他或住你家,或早晚去上课,都少不得要常常打扰贤弟,问你他课业如何。”
崔燮矜持地勾起个笑容,点点头:“不知那未来弟子叫什,在家时读什书?”
谢瑛道:“叫谢彬,文质彬彬彬。先父过世,还未能袭这个千户之职时,家中曾有阵动荡日子,家产武职险些都被几位叔父夺走。亏得三叔,就是彬哥祖父舍家财替打点,才能顺利袭职。三叔家里只有名独子,才及冠便因病谢世,叔婶们也也因悲痛伤身,未几而逝,留下堂嫂与彬哥他们孤儿寡母……”
他轻叹声:“堂嫂品性贞廉,原先要为堂兄与叔父叔母守孝,又怕叔嫂有妨,不愿进京投靠。可彬哥天大似天,她到底要为儿子前程着想,总算肯带着孩子进京。”
谢瑛没把这些实话说出来,只崔燮倒杯酒,双手捧杯敬敬他,笑着说:“以后这七尺之
崔燮拧着眉听完他故事,眉眼间怒气隐隐,压着嗓子问道:“他们欺负你?你家里几个叔叔,敢抢你家产,咱们锦衣卫人岂能这白白叫人抢?他们这是犯大明律,你等着,也有上疏之权,这不公平事就得有人管!”
他怒气简直压不住,想想谢瑛丧父时那个年纪,那得是多柔软可怜无依无靠……险些就叫人欺负死!
他要是连欺负自己男人人都治不,当这个官儿还有什用?
不如回老家结婚算!
他气得长身而起,谢瑛当即翻手抓住他,用力按在桌上,低声道:“那些都是过去事,承职后还能处置不他们?若是家里还乱着,也不能叫彬哥母子在老家住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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