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山所作文章不敢说字不能易,但也有个鄙帚自珍毛病,不愿叫人随意删改。大人若觉得在下不够资格写这文稿,大可……”
崔燮微微勾起唇角,如同亲座师般慈爱地问他:“枝山这说,是觉得自己文章定不能入这今科会试同考官之眼?却是向觉得你文章好,叫人读罢齿颊留香。你连处处贴合前圣之意科场文章都做得,这样小说怎写不出来?
“莫非你写什文章都任情纵意,不揣摩考官性情喜好,不体味他选出这句题目深意,只凭自己喜好随意写来?若是那样,就难怪你有惊世之才,却考不取进士。”
他右手个用力,把个受惊祝举人按在桌边,叹道:“岂能看见你这样绝世之才空耗青春,走上歪路?你今日起就搬到府里来,亲自盯着你作文章,教你揣摩出题人意图,作出士子百姓都爱看,能和《锦衣卫》正篇般能传遍天下话本文稿;也教你做能贴合考官心意时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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