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衣服穿在叶迟身上不再窄小,不过因为裹太过锋利剑,胸膛和袖子上多不少细细裂口,穿上后被衣服本身重量坠开,反倒有种半遮半露效果,更加惹人遐思。
以己度人话,他现在倒真能理解对方做法,可是理解归理解,他绝不能认同。个拥有强悍力量神秘魔法师对只什都不懂幼年魔兽做出这种行为,简直是无耻之尤!
他努力忘记那具充满**痕迹美好躯体,直视叶迟双目,打算以主圣行教导他,让他明白那个魔法师多罪孽深重,好清醒过来离开那人。
但魔宠那双忧伤自怜(太矮)眼眸像深潭样沉静,阻止他更多说教:“埃文,并不是想背叛你,只是希望能得到个人最基本自由和平等。和你应该是朋友,而不是由个人掌握另个人生死主仆关系。这切都是自己想法,不需要别人教
有人教。埃文,不是真正魔兽,永远都不能习惯成为别人宠物生活……”
他说得十分动情,双手紧紧抓着埃文已经比他高出不少肩膀,微仰起头对上那张曾经可以俯视脸,股说不清道不明复杂酸涩涌上心头。
——这副身体也快成年,身高就算没到米八也差不多少。这个世界人都怎长,现在居然连小埃文都比他高,这还让人活吗!
不只叶迟关注点跑偏,他小主人自打被魔宠压住,也直在走神。
埃文最先是因为魔宠忽然化为人形压制自己而时失措,再后来就被这副衣不蔽体,还满身斑驳印痕模样惊讶到。尽管他个子早比叶迟高,身体也经过骑士训练,但被那双看似软绵无骨手按住,竟让他连点挣扎意志都提不起来。
他目光不觉顺着那身鲜明得仿佛刚刚印上痕迹落下去,就在这短短时间内,仿佛无师自通地理解这些东西是什,又是怎样印上。越是往下看,斑痕就越是密集,埃文心跳得前所未有快,强烈怒火和另种陌生火焰从灵魂中烧起来,汇成个黯淡模糊影子。
“那个人……是不是那个银色头发,比高点,穿着银光闪闪长袍男人?”他还记着叶迟那时表现出魔力,是种古老而神秘特殊魔法语言,魔力更是强悍得无法估量。
那样人为什会出现在这片山里,还要骗他魔宠?
埃文抬手去抓那影子,却触到片温暖滑腻肌肤,顿时像是被雷系魔法击中样,股电流从指尖绕到心头。被那双手按住肩膀也像是被火烧起来,让他站都站不住,闭着眼推开叶迟。
他呼吸声都变得有些浮躁,脸颊燥热发红,低下头解开包在剑身上长袍,重新给自己魔宠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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