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凤台支在范涟肩膀上大笑,这要是事情真相,那就像写小说似包袱套包袱,太带劲儿。范涟从没听过常之新说起这个事,也笑得不行,手使劲拍常之新。常之新把他
气地轻声道:“姐夫,名花有主,有些事儿你趁早断念想,不能帮你。”
程凤台啐他:“去你。”趁空环顾周常家夫妇这个家。常之新和蒋梦萍个是富家少爷,个是戏界名伶,都曾是风光至极,热闹至极人物。如今褪去繁华,静心过着柴米油盐平淡日子,倒也很像那回事。家中虽说不上有什奢华时髦摆设,但是干干净净妥妥帖帖,沙发桌布上点儿迹渍灰尘都没有。做丈夫正直可靠,做妻子温柔贤惠,幸福圆满极。要是说有什缺憾,好像就是缺个小孩子。程凤台家里有儿子有妹妹,屋子孩子,平时嫌闹心,如今看来,假如个家庭缺少小孩子,冷清之余,总有种难以言说遗憾,不能算完整。
三个男人出门,就近找家饭馆喝酒吃菜谈闲话,谈到后来又绕到商细蕊身上,这时候他们都已经喝得有点上头,说话很敞,程凤台巴掌拍上范涟背,笑道:“还好你不跟商细蕊似,不然得头疼死。”
范涟说:“跟商细蕊,们情况不样。们家草原紧挨着满蒙,风气也随满蒙。未出阁姑娘在娘家称王称霸掌大权,弟弟妹妹们她打得也骂得。们几个小不怕爹娘,只怕她。姐姐要出嫁,们列队欢送都来不及,哪能和救苦救难姐夫闹呢?”
常之新有点伤情:“就倒八辈子霉,摊上这小舅子。”
程凤台拿手点着他,道:“你也不那有理。都听说,你是休原配再娶表嫂,是不是?很有喜新厌旧嫌疑。难怪人家做弟弟要不放心。”
范涟醒神,给程凤台递个严肃目光,心道你这嘴又欠。
常之新毫不介怀,摆手说:“妹夫,你怎还没明白,商细蕊痛恨是有人站到梦萍心里独无二位置,把他挤下去。至于那个人是怎样品性,这不是重点,这是他找托辞而已。你想,梦萍过去与他义兄有婚约时候,他怎不闹?因为他知道,梦萍不爱他义兄。”
程凤台想想,觉得很合理,点点头:“说对。你真解他。”
常之新露出个很奇怪笑容,范涟还是头回看他笑得那轻浮:“当然解他。你知不知道,当年商细蕊追着不依不饶誓不罢休时候,劝架人就说:‘哎!三爷!商老板这卯足劲咬着你不放口,们都疑心他爱人其实是你啊!你可要放明白点。’说爱上也不要他,小奶娃子,点风情都没有,只知道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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