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认识程凤台,他可算开眼界,见识什叫做放荡不羁,什叫做荒唐无耻。程凤台总能干出些他想象不出来下流事情,偏偏他还很受这份吸引,可见骨子里也不是什正人君子。
范涟瞥眼身边这对赤身交缠狗男女,心说这可真不要脸啊,太不要脸这个……
程凤台劳动半天,长长地呼出口气,从舞女小姐身上爬起来慢斯条理地穿衣裳。举止之间,是那种退去急躁,攫足之后心满意足优雅。但是舞女小姐已经气息奄奄残败不堪。他兴奋起来,手下就没个轻重没个节制,这也是为什要在外面找人缘故。要是找二,nai奶这弄,肯定会被打死。穿上衣服,他对
,深明大义,说你们郎舅情深很感动,要为翻哧不落忍,索性就搭个伙,块儿吧。程凤台色迷迷笑开,范涟还不明白,问怎叫块儿呢,这档子事儿,还能块儿吗?舞女小姐伸出食指点他脑门,嗔道:傻子!个礼拜有七天,你三五,他二四六,岔开点儿日子不就行?范涟听得结舌讷口有点脸红。程凤台觉得这主意两全其美很可行,于是很大方地置房子金屋藏娇,与小舅子同嫖。
到达小公馆,老妈子见程凤台便吃惊,笑道:“程二爷怎来,来得不巧呀,范二爷正在上头。”
程凤台挥手:“哪儿来这些二爷!”头往楼上走,走到卧室踹开门,范涟正在床上与舞女厮混,听到门响,从被子里探出只乱蓬蓬脑袋,戴上眼镜看来人,皱眉道:“姐夫,今儿不是你日子。”
程凤台拾拾他散在地上衣服,揭开被子把衣服丢在他身上:“现在开始改日子。三五,你二四六。你换人去,今天要她。”
范涟涨红着脸,将衣服掼回地上,拿被角捂住裤裆:“都这样!你要出去换人?你怎不换!”
程凤台目光很色地在他细皮嫩肉身体上转圈,笑道:“换谁去啊?要不然,换你啊?”说着竟然伸出手来摸他,被范涟巴掌拍开。
舞女小姐噗嗤乐,躺在被窝里嗲声道:“既然来就块儿吧!那冷天儿,谁都不许走。”
程凤台边脱衣服边摸把舞女脸,*/笑道:“还是你懂事。”回头看眼范涟:“你爱走不走。”
范涟知道程凤台是在外面喝醉酒在发疯,但是他倔性子也上来,怒道:“不走!”
范涟虽然赖着不走,但是后来也没有他什事。他要想舞女小姐用别方式给他纾解纾解,程凤台就去摸他啃他,对女人那种做法,把范涟恶心得头皮都炸。最后只能缩在侧,很郁闷地忍受着身边震动和呻吟,忍受着自己没有出路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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