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五除二剥个精光，试试小戏子腰上
劲道
。可是最近肯定是没有机会。他这样忙，谁都离不他，他近来也生不出别男欢女爱闲心。程凤台就盼他们赶紧把戏唱完散，别
天到晚占着商细蕊，搅合他们鬼混。当然程凤台也不会为避嫌疑而不去见商细蕊，每天照样往商宅跑。戏子们早有风闻程二爷与商老板交情不浅，这也是司空见惯事情，对程凤台客客气气自自然然，没有什
异样态度。俞青本身为情所困，对这层关系就比较敏感点。虽然也没有什特别表现，但是言笑里，程凤台总觉着她对他们知道得特别清楚，连他们自己都还懵里懵懂心思，她就已经洞悉。杜七看程凤台依然是不顺眼至极，不打架不骂人就算是给面子，背后问小来：“蕊哥儿为什会和这种人靠在起，
看这个人就是个有钱混混，虚头滑脑，不是什好人。”小来深表同意。
日子离上演新戏那天是越来越近。班戏子人仰马翻，天昏地暗。商细蕊虽是枚奇兵，而不是将才。给他个角色，他能演到入木三分，登峰造极。但若是教他统筹规划盘局面，那非得糊不可，看看水云楼状态就知道。要不是有俞青和杜七，这戏简直不知道要怎排起来是好，商细蕊就会站那儿指手画脚地挑刺，净说些常人办不到理想化标准，不依他还不成，说：“你们根本不把放在眼里！又要问意见，又不听。说都是对……”俞青哭笑不得，简直要喊他祖宗，朝程凤台抛个可怜巴巴眼风。程凤台笑笑，搭住商细蕊肩膀：“商老板，好大脾气！知道你这是肚子饿。们这就去吃宵夜。吃六国饭店外国人做杏仁豆腐！”边连搂带抱，好说歹说算是把商细蕊搓走，使这部戏得以正常秩序排演下去。后来他们算是暗中达成项协议，俞青杜七负责安顿戏，程凤台专门负责安顿商细蕊，商细蕊个人裹出来乱，几乎就能顶部戏麻烦劲儿，不愧是水云楼当家人。
直到正式演出前三天，程凤台果真去曹司令那里借兵。他般走货就是用曹司令精兵，这就等于请镖局，而且比镖师枪械更为精良，更有实战经验。走趟货回来，再与曹司令二八分账，两厢便宜又保险。但是他这回借兵却不派正经用场，当着姐姐程美心面，也着实难以启齿。跟曹府里吃顿饭，胡扯通，只说有生意要与姐夫谈，程美心也就不稀得听。
郎舅二人进书房，曹司令嘬着牙签觑着他，面含笑从抽屉里拿出只镀银盒子装雪茄烟，很不屑顾地掷到他面前：“拿去！英国货！老子抽不惯！”
程凤台也不道谢，当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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