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nai奶横他眼:“不光他!你也是!正经媳妇没有个,就知道玩儿,你还不如他呢!”
范涟就知道说着说着得绕他身上来,油腔滑调道:“姐姐,有个主意说给您听听。干脆以后到哪儿您都跟着他,要玩儿起玩儿,打牌坐桌,跳舞您
是这样。他待她们喜欢时候蜜里调油家也不回,打闹起来也是闹得非常厉害,变心速度很快,是个喜新厌旧负心人。要是让程凤台像对待外面女人那样随心所欲地对待她,和她谈这种风里来雨里去,起伏跌宕恋爱,她肯定不能适应。然而有时候,像这次除夕夜,她看见程凤台为别什人魂不守舍,倒也会觉得羡慕。哪怕是程凤台短暂迷恋,她都没有得到过。
“姐夫既然没什不妥,那姐姐大概是多心。”
“多心?看他魂儿都飞,那疼察察儿,吃年夜饭时候,察察儿与他说话他都没听见。”
范涟想想,程凤台和商细蕊怎着也有两年多,算不得是近来事儿,往下话就算不得撒谎:“那知道,八成是为他最近看中辆新车在烦心。从国外过来,手续方面有点不好办。你知道姐夫,他就玩物丧志人,女人和车子,跟他眼里不是回事吗?”
这个解释二,nai奶很相信,忖忖,释然道:“女人也好,车子也好,玩物丧志也就罢。你给盯紧他,别有哪个心高,有孩子……”
范涟决然插嘴道:“姐姐就是爱多想,都是应酬事儿,谁那傻,还给他怀孩子?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坏!谁敢呐?就算有人敢,他干吗?他那脾气!”
二,nai奶还要说什,话到嘴边,抿抿嘴唇,道:“给他挑几个通房丫头,那白净水灵,他还看不上。当初不如就给他把那个女学生娶回来,也省得他不着家。”
范涟偶尔向姐姐世界里窥望眼,就要被激起阵鸡皮疙瘩。那几个所谓通房大脚丫头,除皮肉青春焕发,其他整个儿是具前朝遗物,就知道做个针线打个络子,服侍太太羹汤,伺候老爷睡觉。别说程凤台,他打小在旧式大家庭中成长起来,都觉着很受不得,心想姐姐是至今都算不上解程凤台,只把他当做般留恋美色花花公子,但是也让人无从说起。
二,nai奶还在那儿说:“其实不是容不下人啊!他找个清清白白姑娘娶回家,伏咱们家规矩,能说什?非要往外跑,有哪个好人家姑娘日日夜夜勾着爷们在外面?敢松这个口吗?别娶回来个妖孽祸害!搅合太平日子!”
范涟笑道:“姐夫在外面哪里都是和女人鬼混?打牌喝酒听戏都是玩儿,你给他娶个天仙,也栓不住他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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