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斯林笑着低声道:“您问是小账上生意呢,还是大帐上生意呢?”所谓大帐是范家宫中产业,范涟只负责筹划打理,年终拿份份例;而小账完全是范涟私人名下事业,借范家树荫发发财,这也是历代以来不成文规矩。
程凤台摘下墨镜来擦擦镜片,又戴上,道:“大帐上生意和有什关系,不敢想,不然让人说吃岳家,多难听啊!小账生意呢,看他三天两头在外面玩,别到手钱又给赔出去,是要考虑年和他劈两次帐!”
密斯林连连摆手:“二爷您可别,没这个说法。您要忽然抽次帐,们这就动不起来。烟糖生意还不好做吗,您还怕赔?这才刚是上半年……”密斯林神秘兮兮地笑道:“反正您等着瞧,年末准让您笑得合不拢嘴。要实在不信,拿账本来您看。”
程凤台直起身子道:“不看,他那个脾气——”程凤台想骂句小娘养女人脾气,但是又不好在手下人面前不给范涟面子:“他脾气,知道会多心,回头和赌气,不理。”转眼向密斯林笑道:“就相信你说话,比账本还信。”
密斯林格格地笑起来,程凤台也笑,进范涟办公室,脸上笑意还浓。范涟端着杯咖啡,半拉屁/股靠坐在办公桌上欣赏油画,画中是威尼斯河景,满张画尽是水淋淋清凉波光。
饭,哪里都找不到他,快傍晚时候,总算把他堵在办公室里。
范涟说:“姐夫,你来,新买幅油画刚送到。让密斯林煮点咖啡,们就在办公室里谈。”
程凤台带上黑墨镜,抄起根文明棍就出门。
范涟本来在自己家里也有很大间书房,沙发电话书橱应俱全,可充作办公之用。但是范家家属太多太杂乱,女人孩子窜来窜去,会客不方便,于是在城里另租下几间楼房当做办事处。女秘书密斯林坐在外间,正拿只粉扑镜子在抹口红,和朋友聊电话,看见程凤台,藏也来不及,赶忙把电话挂,但是神色上点儿也不心虚,站起来很大方地招呼道:“呀,程二爷,来找范经理?”
程凤台道:“好啊!说他办公室电话老也打不进来呢!”密斯林眼神里露出点楚楚可怜,程凤台笑道:“行,玩儿你吧,不告诉他。”
程凤台笑道:“哟!画
密斯林冲他甜甜笑,就要与范涟通报。程凤台先按住她,悄声打听道:“你们经理这几天心情怎样?”
密斯林道:“还不错呀!今天拍卖会上买油画到,更高兴。”
程凤台问:“生意还顺当?”
密斯林道:“您问呐?您可是二东家呀,比更清楚。”
程凤台看她眼:“不许调皮,小心告你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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