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子云立刻大敲其门:“细蕊!细蕊你在里面吗?你怎?”
商细蕊在里面骂两句“无耻”“流氓”之类话,接着听见程凤台很大声地笑阵,再往后就是些不堪入耳声音。
程凤台道:“云少爷,天晚,回去吧。”那话音里还带着喘息。
盛子云觉得自己手都在发抖,心口冰凉冰凉,扭头就跑。
,没有第二个人能听见,但是那暧昧态度却让众人心知肚明,戏子们绷天,终于松懈下来。
周香芸下戏端坐着,沅兰拍他下后脊梁:“傻小子,还不卸妆?不热啊?”
周香芸道:“班主说,待会儿给彩唱说说戏。”
杨宝梨捂着嘴就笑。沅兰也笑,挥挥手道:“傻孩子,别等,卸妆去吧!班主啊,时三刻回不来!今晚顾不上你。”
位师兄在后台那端遥遥喊道:“哟喂!师妹!不能吧!咱班主身子骨多棒啊!怎就时三刻完不?你试过?”
众人纷纷哂笑,沅兰却连点点害羞意思也没有。从小看着商细蕊长大,商细蕊在他们眼里,就是颗驴粪蛋子两面光,光爽那两面,英俊文雅谈吐有节,哄哄学生姑娘们是差不多。掰开来看,又蛮又愣,简直就不算个全乎人!反正她们师姐妹之间,早已不把商细蕊当做适龄男性看待,她笑道:“这话忒不省事!咱班主得多少时候完事,那不是得看二爷嘛?”
那头道:“二爷就不是时三刻?”
沅兰晃着脖子像条美人蛇,道:“二爷准不是时三刻!老娘试过!怎样?”
众戏子笑得更厉害,杨宝梨深谙其中,与周香芸咬耳朵,会儿周香芸脸也渐渐红,抿着嘴唇倒是很羞愤似。盛子云在那里等商细蕊打完电话,谁知这个电话打到西伯利亚,半天回不来,再听戏子们这样开黄腔,他心里仿佛是明白,又仿佛是不明白,拉着杨宝梨问商细蕊。杨宝梨与他也半熟,贱兮兮地笑道:“班主啊?你自己去经理办公室找呗!”周香芸警觉地给他肘子,觉得这种事不应当宣扬。杨宝梨仍然笑得吊儿郎当。
盛子云心口慌张地跳,木讷讷地来到经理办公室时候,门已经被锁紧。他站在门口不知要不要敲门,只犹豫会儿,就听见里面商细蕊喊声,好像吃疼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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