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下,对小来轻声道:“还睡着?”小来答声是。钮白文更把声音压得低些:“程二爷也在呢?”小来嘟囔着小脸,羞于启齿。
钮白文知道只要有程凤台陪着商细蕊,商细蕊就没有大毛病,欣慰地点头笑道:“让他们睡,让他们睡。今天太阳好,在院子里晒晒太阳,你忙你。”小来给沏壶茶,钮白文真在那巴巴晒上午大太阳。屋里那两个醒也不知道有客人来,在床上窃窃私语,嬉笑打闹。商细蕊胸中块垒横亘,哪有心思和程凤台玩笑。程凤台故意逗着他,说胯下那套好东西被商细蕊磨破,抓着商细蕊手让给揉揉。商细蕊把握住就是用力捏,程凤台嗷嗓子,把钮白文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按耐不住好奇心,耳朵凑在窗户边,就听见商细蕊隔着窗户很严肃地说道:“谁让你闹!弄死你!”
钮白文心神不宁地喝着茶,满脑子禁不住地胡思乱想:都说乾旦“受欺负”,现在看来,乾旦能红到商细蕊这份上,反倒有人上赶着“被欺负”。程二爷……没想到啊!
又过三刻,商细蕊喊小来打水洗漱,小来进房告诉钮白文来,商细蕊边刷着牙边让钮白文进来说话。他俩虽不是外人,钮白文这样走进汉子们偷*屋里,感觉还是怪别扭,长话短说,悄声道:“昨天晚间和宁老板通电话。”商细蕊听见宁九郎,擦脸擦到半就停住,恭敬聆听着,宁九郎当众说话里无非是些宽慰,钮白文转告完毕,接着说:“还有,清早那几位老板打发人来说,说下午上你这坐坐,看是来找补人情。你怎个意思呢?”钮白文怕商细蕊使脾气,抢着劝道:“说还是见上见,显得咱大度嘛!”
商细蕊想想,点头道:“见!当然见!”他把毛巾投在水里,抬头细细地照照镜子,然后俯身把水泼在脸上,噼里啪啦拍着脸颊,使自己气色看上去好点,不能在同行面前憔悴。他商细蕊什时候都得是昂首挺胸风光无两!
程凤台在厢房里咳嗽声:“你干嘛呢!抽自己嘴巴子玩儿?——谁来?”
商细蕊憨兮兮地回嘴道:“噢!不告诉你!”
他俩这份亲昵让钮白文更尴尬,程凤台快起床,这样照面撞破*/情,岂不羞臊,以后要装傻都不能。钮白文主动避去后街买些肉食荤菜,有心挨延阵,等到提着菜回来,程凤台果然就起来。程凤台披着商细蕊家常厚棉袄,惺忪张睡脸,坐那吹着杯茶喝。他不敢随意走动,起床才发觉,那套鸡/巴蛋真被商细蕊磨秃噜皮,蹭着裤子就疼,窝囊死!见面互相问过好,程凤台态度无比自然,像这个家男主人般,又是招呼落座,又是招呼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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