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说:“太晚,打几个电话交代下事情,就在这睡。”商细蕊听见这话,当着小来赵妈面当然也不好说什,把剩下饺子朝嘴里塞得满满,言不发上楼去。他上楼等着程凤台来睡觉。程凤台很明白,小别重逢之后,上床,就等同于打仗。这方面,商细蕊比般良家子还要讲原则,认识程凤台之前,老爷太太,男人女人。有程凤台,他就谁也不沾。程凤台是他唯战场,不管等多久,他都攒着留给他。
旷久战役持续到后半夜。商细蕊力量奇大,火药奇足,使得程凤台遍体鳞伤,不像是亲热,倒像是发泄怒气似。程凤台远道而归,累得够呛,打起精神与商细蕊对垒几局,可是身体哪有商细蕊好,搞到后来,他只手在商细蕊汗湿背上来回抚摸,人已经轻轻睡过去。
商细蕊犹自未足,喘着粗气在程凤台颈窝趴会儿,说:“你歇着,来吧!”说完根本不等程凤台答应,手就伸到下面去摆弄。程凤台闭着眼睛抓住他手腕贴到身边,然后捞过被子把两人盖,含含混混说:“不行,不许想这个。”
商细蕊不满:“你次都不肯。”
程凤台困得恩声敷衍他。
商细蕊掰过他脸:“都会!疼你打!”
程凤台缠不过他,含含混混说:“不是怕疼。个男人,被这样弄过,以后怎做人。”
听到这句话之后,商细蕊安静地趴着好会儿,所以程凤台也没发觉这话有哪里不妥,真就睡过去。商细蕊在生活中那迟钝,听着程凤台话只觉得不入耳,竟要在脑子里想想,才反应过来要生气,生气耳朵里就响哨子,哨子响,就更生气,猛捉住程凤台肩膀把他翻转过身,单手揿住他脖子,怒道:“放你妈屁!不是男人?不做人?”
程凤台头脸闷在枕头里,身上重有千金,手往旁边捞,台灯砸在地上摔得粉碎。隔壁凤乙听到声响,嚎啕大哭。小来和赵妈也都醒,不敢出来,生怕撞见程凤台晦气,他们两人虽然经常动手,输总是程凤台个。
过去小来是很讨厌程凤台,认为他在家庭事业之外闲极无聊,拿着商细蕊当个稀罕玩意儿寻开心。等到这四五年日子过下来,尤其在小公馆住这年里,小来观点逐渐发生改变。商细蕊从小挨着痛打长大,性子早就给打坏,私下脾气急躁易怒,亏得程凤台竟然能忍他,这不是真喜欢是什,商细蕊还有别留得住人地方吗?小来睁着眼睛发呆。听见外面门关得山响,有人赤脚在走廊上跑。跑半,又停住。小来忍不住披衣裳起床想看看,看吓跳,程凤台蓬乱头发,穿着睡袍坐在地上抠脚丫子,走廊上长串带血脚印,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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