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里也不领情,还打你,看着多心疼啊!”商细蕊没有反应,安贝勒便胆大包天,将他脑袋按在自己肩上枕着,商细蕊亦是柔顺。安贝勒美滋滋地说:“万……万程凤台真不好,带你去杭州养病,那有个大房子,佣人,家具,都全!把你当菩萨供着!”说得激动,把商细蕊使劲往怀里搂搂,车里除他家司机,没有别人,正想上嘴贴贴商细蕊脸,就到程家大门。本来,锣鼓巷头尾就没几步远,为排场,行人开五辆汽车过来,把半条巷子堵得丝风不透,推车小贩过不去道儿,在那吆喝骂街,赶上杜七心情特别差,摔上车门骂:“走不过去?走不过去你飞过去!请吧!”薛千山露出溺爱微笑,做手势,由车夫上前与路人通融。杜七眼横扫清点人头,安贝勒缠着商细蕊没下来车,他大步走到安贝勒车门边上,嘣嘣敲玻璃:“贝勒爷!过哪门子瘾呢?今天数您身份高,留着点脸!”
安贝勒只得整整衣领子,没好气拉着商细蕊下来。范涟接到电话之后,带着姐姐与盛子晴准备接待事宜,此时开大门迎接他们。程美心当然也在这,司令夫人派头,竟压住群有头有脸大老爷们,刚才杜七那横,在程美心面前,气焰也不禁收敛许多。程美心像没看见商细蕊这人样,招待客人们外间厅堂里用茶用点心,接着诉苦,说土匪吃豹子胆,敢袭击日本军队,再说程凤台每年往土匪窝里送这些钱,土匪们还枉顾他性命,真是丧尽天良杀千刀。听得客人们频频点头,搁下茶杯,硬找出个话头要去看望病人。如果只来两个,程美心定挡驾,可同时来那好几位爷,总不能让人徒劳而返,何况对外宣传宣传程凤台重伤,对舆论也是有好处。
程美心朝二,nai奶使个眼色,二,nai奶回以郑重表情,偷眼去看商细蕊,商细蕊不饮不食,神色郁郁。二,nai奶递眼风给范涟,意思让范涟待会儿盯着点商细蕊。范涟见过商细蕊发疯样子,心虚地点头,暗地里握住盛子晴手,他有点怕。
行人朝内房走去,盛子晴就走到商细蕊身边与他搭话,说:“商老板,刚来北平时候,看过你《游龙戏凤》,你《小凤仙》什时候上演呢?”商细蕊充耳不闻,目光直直地投向走廊尽头。盛子晴察觉到商细蕊形色不对,与范涟示意,范涟更怕,对她道:“这是个没谱人,等会儿他要闹疯,你别凑上去,打着你也是白打!”
盛子晴惊讶:“他不会吧!”
范涟眉毛飞起:“他太会!”
说话间,商细蕊已经跟随在众人身后,迈腿进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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