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霄只是闷不吭声。
“听见没有!”谢百里急。
“爹!”谢霄也急,“沙大哥此番劫取生辰纲,全是主意,他如今身陷囹圄,岂能坐视不理!”
回答他又是记清脆耳光。
“谢兄息怒!”杨程万连忙拦住,又劝谢霄,“眼下陆绎在查修河款案,沙修竹应该是
三年不见,这孩子还是和从前般倔强,做错事也好,被冤枉也好,总是声不吭地由他打骂,不屑辩解半句。谢百里原本还想再反手给他巴掌,看着他红肿脸,心下没由来地软,竟下不去手。
“可受伤?”他粗声粗气问道。
听到爹爹语气,谢霄诧异地抬眼看向他,片刻后摇头:“点皮外伤而已,不碍事。”
“你杨叔特地走这遭,就是为你事。”谢百里复坐下来,“陆绎是当今锦衣卫指挥使陆炳之子,他可不是好惹。如今他就在扬州,今晚就安排船送你走,先去苏州白虎堂避避,等过这阵风声,再让人接你回来。”
杨程万点头道:“为今之计,也只能先这样。”
谢霄怔怔,没多犹豫,起身便往暖阁行去。
暖阁内。
谢霄刚进门,就看见谢百里沉着脸坐在暖榻上。
“跪下!”
谢霄老老实实地跪下。
砸,是不是?”
紧接着,她伸出第三根手指头。
“三则,陆绎是锦衣卫经历,们不过是六扇门小捕快,他把人关在何处,根本就不会告诉们!”
杨岳也连忙道:“们是真不知道,下船时扬州此地提刑按察使司有人来接,把那套生辰纲和沙修竹都带走。”
“提刑按察使司?”
“不能走!”谢霄梗着脖子道,“沙大哥还被关在提刑按察使司,他此番是被连累,……”
“你……你居然还想着劫囚?!”
谢百里原本压制住怒气又起,瞪着他。
杨程万也摇头道:“提刑按察使司里面牢狱与寻常牢狱不同,多数在地下,还有水牢,看守严密,劝贤侄你不要冒这个险。”
“听见吗?你还嫌给惹祸不够多!”
“你杨叔说你上官船劫囚,还与陆绎交手,可是真?”
谢霄望眼旁杨程万,点头。
谢百里面上无甚表情,上前就给他重重记耳光。谢霄半边脸立时高高肿起来,身子直挺挺地跪着,连晃都未晃下,更不消说躲避。
“你可知道陆绎是什人?你竟然和他动手!”
谢霄闷不吭声。
谢霄看向上官曦。
上官曦微皱眉:“提刑按察使司是锦衣卫自己地盘,牢狱也与扬州大牢分开,他们抓人刑讯,也从不经过司法衙门。”
谢霄闻言,眉头皱得更紧。
此时有家仆进来。
“少帮主,老爷让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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