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你,老子正好出门透透气而已。”
谢霄舒展双臂伸个懒腰,顺着街大步走。
“你不怕老爷子找不到你人?”
“他是爹,他还能不知
谢霄笑骂道:“净说些虚头巴脑,走走走,快进去吧,老爷子等着呢。”
今夏依言入内,规规矩矩地给谢百里施礼。
她还未开口解释,谢百里看见拎回来东西便已经然,笑道:“杨兄这谨慎性子点没变。这些东西能值几个钱,他还是给退回来。”
“眼下案子没结,头儿怕对你们有不好。”今夏端端正正坐在红木攒靠背玫瑰椅上,有礼笑道:“这世道乱,专有干小人,羡人有,盼人无,老爷子您这日子过得多逍遥,何必招惹他们。等结案,头儿腿伤也痊愈,到时候不用再顾忌那等小人,便是大醉三百场也无事。”
谢百里听得哈哈直笑:“你这女娃儿,这会说话,可不像杨兄教出来呀。”
杨程万未再问什,半靠着合目养神,唇边有抹淡淡笑意。
今夏拎着补品到谢府,待通报过后,家仆将她直引着进谢百里所住庭院。才刚绕过株梅花,便看见谢霄正在廊下踱步。
“你……”他原本笑着,看见她所拎之物后,诧异道,“这些东西你怎得又拎回来,瞧不上眼?”
“哪能呀,哥哥。”今夏笑道,“现下案子还未结,谢老爷子给们送这些贵重物件,若是被小人利用,那可就说不明白。头儿怕对你们有影响,所以让先送回来。”
“这……”
“谨言慎行,头儿样样都教,是没学好。”今夏笑嘻嘻道。
谢霄在旁盯着她,忍不住暗暗发笑,落入谢百里眼中。
今夏在谢府坐盏茶功夫,谢百里问些杨程万病情,又问这些年他们在京城情景,她该说说,不该说便含糊带过,倒是答得很有分寸。谢百里在心中暗暗点头,这孩子看着虽年轻,凡事心里还是有数,毕竟是杨程万带出来人。
告辞时,谢百里命谢霄送她。
送至谢府门外,今夏见谢霄还跟着,奇道:“哥哥,你回吧,又不是没出过门大姑娘,哪用这十里相送。”
“不急,头儿这腿要在扬州养三个月呢。估摸着周显已这笔修河款,再不济,两个月内也该找着。等找着之后,你再送过来就是。”
“两个月内?你们找着线索?”
今夏直摆手:“别说线索,连根线头没找着!那十万雪花银就长翅膀飞走样,只能盼着那天它们能飞回来。”
“那你还说两个月内,”谢霄嗤笑,“感情就是干等着。”
“等待,有时候甚至强于出击。”今夏郑重其事道,转而耸耸肩,“——这是头儿说,也不太明白,与君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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