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这天累吧,给您按按肩揉揉腿?”今夏殷勤地不知道该干什才好。
“不要!”
“大人,要不帮您把头发散下来,通通头,可舒服!”
“不要!”
“大人,帮您把床铺吧?”
卷好个拳头大润饼,今夏喜滋滋地放到陆绎面前碗里。
“您肯帮这大忙,再敬您杯。”她拿酒杯就想斟酒,不料却被陆绎眼疾手快地将杯子取走。
“你个姑娘家,喝什酒,不许喝!”他沉声道。
“您是怕撒酒疯吧?放心,打落地起就没喝大过。”
陆绎冷瞥她眼:“让你上周显已小楼那夜,你就因喝酒误事。”
个润饼都快贴块儿,陆绎不得不把身子微微后倾。
“甭管是谁,只要是长像,个也不能漏过。”今夏热诚地看着他,“大人,知道锦衣卫能耐,你们情报网连高丽、琉球都有,若是您能仗义相助,说不定真能找着家人……不过,觉得家人是高丽人可能性不大,您觉得呢?”
“你真想找家人?”他谨慎地问。
她连连点头,分外诚挚地看着他:“您帮吧!下回,还请您吃饭!”
“就这满桌子萝卜?还得吃第二回?”陆绎哼哼,“若没猜错话,这些萝卜你都从官驿灶间拿,自己个铜板都没花吧?”
“不要!”
“大人,帮你烫个脚吧?”
“……不要!”
“……”今夏语塞,“那、那是意外。”
“那夜是谢霄请你们吃酒吧。”他看着她,直截当道,“以后在外头也不许吃酒,免得误事。”
“……嗯,行,定听您。”今夏存心要讨好他,从谏如流,“那以茶代酒,敬您杯!”
茶盅乐颠颠地凑到酒杯前,碰声清脆。
她压根不看陆绎喝没喝,只管自己咕咚咕咚把茶水全灌下去。
“……”今夏讪讪地直起身子,“这个……请客吃饭,不在花多少钱两,重在心意!这点大人您肯定懂。”
“食材是从灶间拿,菜是杨岳做,酒是自家,倒是想看见你心意,可在哪里?”
今夏瞪大眼睛,反驳道:“菜都是洗,而且这个汤也是做,大杨正好来搭把手而已。本来也可以自己做菜,可大杨手艺比好,不就是想让您吃好点。还有您手上润饼,还是卷呢,这可都是心意呀!……再给您卷个大啊!”
她边说边动手,陆绎阻拦不及,眼睁睁看着她已开始熟练地洒花生碎,只得道:“那个,萝卜少放点。”
“放心,知晓,多给您放点豆腐丝,再来点蛋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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