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还真看不出来,转头与陆绎交换下眼神,陆绎摇头,他也看不出什来。
打量良久,今夏灵光闪,顿悟道:“知道!是不是你童男身被破?”
话音刚落,丐叔脸愕然,紧接着她后脑勺就被陆绎摁下——“你是个姑娘家,不许说这种话!”陆绎教训道。
“知道,哥哥……”今夏把头抬起来,试探地问他,“那
他微微笑道:“你穿着,倒也有几分姑娘家样子。”
“本来就是姑娘家。”今夏说完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眼下不是讨论衣裳时候,“说,沈夫人已经发现咱们是官家人,咱们得赶紧走呀,哥哥!”
“不急,就算发现,她衣裳尚能借给你穿,心里能有多恼?”
陆绎不急不慢道。
今夏呆怔片刻,想想觉得有道理:“她说找叔去,会不会先拿他开刀?”
上走过去,先去陆绎所在屋子。站在屋子外头听片刻,里头静悄悄,听不出有什异样,她试着探头进去……
陆绎靠在竹榻上,歪着头也正看她。
“鬼鬼祟祟,作什?”他不满道。
见屋内只有他个人,今夏这才蹑手蹑脚地进来,溜到他旁边:“哥哥,沈夫人来过?”
陆绎摇摇头,目光打量着她。
正说着,丐叔就从门口踱进来,身崭新行头,头戴浩然巾,身着玉色十二幅深衣,脚踏云头鞋,头发梳得丝不乱,脸也洗得甚是干净,看上去几乎算得上“清秀”二字。
“叔?”今夏诧异地问声,疑心此人会不会是丐叔双胞兄弟。
“亲侄女,这回被你害惨!”丐叔开口就是抱怨,“你怎没把制牌收好?”
“收好!谁想得到她会在洗澡时候进来。”今夏理直气壮道,“这是不能怪……她把你怎?”
丐叔没好气地瞥她眼,摊摊手:“看这样子还看不出来?”
“没来?”今夏怔怔,赶紧向他飞快道,“出事,洗澡时候,沈夫人居然发现制牌,不光是你,还有。虽然撒个谎,但估摸着她压根就不相信。所以,在她发难之前,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这衣裳是沈夫人?”陆绎似乎完全没听见她话。
今夏点头,复道:“咱们得赶紧走!你走得动吧?”
陆绎仍旧没听见她话,靠着竹榻,接着问道:“你平日里怎得不穿这样衣裙?”
“这衣衫虽是好些年前,可你看这料子,肯定很贵,娘哪里舍得给买。再说,整日在外头野,买这贵衣裳,脏破岂不心疼。”今夏解释着,不由低头爱惜地抚摸下衣裙,“回头还得洗干净给沈夫人送回来……这衣裳该是十多年前吧,这样衣料和款式,沈夫人肯定是大家闺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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