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岔开话题道:“沈夫人不肯留下来给阿锐疗伤,这事怎办?”
“她对官家排斥得很,看来是没办法。”
“哥哥,你是堂堂锦衣卫四品佥事,怎得会没法子呢?”
“沈夫人于有恩,”陆绎叹口气道,“锦衣卫手段,不想对她用。”
“……叔若是开口话,说不定沈夫人会肯替阿锐疗伤。”今夏犯难道,“只是,不知晓叔肯不肯帮这个忙?对,上回叔肯帮你,因为你们是爷孙俩,要不,咱们就说阿锐是你失散多年兄弟?”
“她事怎办不知晓,不过你私自出行,是要扣银子。”陆绎悠悠道。
今夏不满道:“哥哥,能不能别老拿银子说事儿,伤感情。”
陆绎靠过来,近到她都能数清楚他睫毛时才低低道:“你,能不能听点话?”说这话时,他眼底有片模模糊糊水泽,她看着,心里隐隐不安。
“你真很担心?”她问。
也不知为什,她虽然知晓陆绎喜欢她,可总觉得并不真实,想他多半是觉得自己有趣或是好玩,喜欢自己便像是喜欢小猫小狗般。加上陆绎平常对她也是戏弄调侃,玩闹般,她并不曾想过他当真会为自己担心。
模样,恭顺道:“都听你,酒什……不在乎。”
沈夫人忍俊不禁,笑笑。
今夏趁机踢踢杨岳,杨岳会意,忙道:“两位稍坐,现下就做饭,很快、很快就好。”说罢,他就急急赶去灶间。
“先说好,用过饭就走。”沈夫人道。
“那是自然,姨,您稍坐会儿,给您煮壶好茶来。”今夏殷勤道。
陆绎看
陆绎不语,目光挪开些许,手轻轻掠着她前额头发。
“不用担心,命大得很,不是和你说过,有金甲神人护佑,逢凶化吉,遇难成祥……”他这样,倒叫今夏心中愧疚得很,觉得还不如被他狠狠责骂通,只得胡言乱语地安慰着他。
闻言,陆绎微微笑笑,过半晌,才道:“就算是为,再小心点,再谨慎点,行不行?”
“……嗯,知道。”甚少听他说这般软话,今夏心里也不好受。
陆绎长长地叹口气,似要将心中不安遣走。
沈夫人没奈何地拉住她:“你别闹腾,伤口若是裂开,又要换次药。”
今夏呲牙道:“好像已经裂开。”
待沈夫人重新给今夏换过药,陆绎才将她送回房中休息。
将她放到床上,陆绎轻轻叹口气,虽然知晓她伤口沈夫人已处理过,没有大碍,可此前听杨岳那番讲述,她今日着实惊险万分,若非正巧遇上丐叔,说不定现下她早已……他不敢再往下想。
今夏脑中转还是怎才能留住沈夫人事:“沈夫人这事,怎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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