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寿绣春刀仍在腰间,手中却多柄三寸来长短匕首,无声无息地捅进倭寇背心,那
丐叔很陶醉地听着,接着用手点点谢霄,示意他接下去。
当下谢霄全身如紧绷弓弦,那里有心境来吟诗,皱紧眉头摆摆手:“这里又不是长江,吟什诗呀。”
丐叔嗔怪道:“你这孩子,忒得扫兴……”
大事当前,怎摊上这个絮絮叨叨老头子,谢霄头疼之极。
这幅情景落在今夏眼中,倒是放心得很,丐叔如此这般打岔,想必近旁倭寇不会发觉他们真正用意。
主相助!”
杨岳得知后,二话没说,让今夏老实在树下呆着,由他来替她。
“大杨,……”
今夏试图争取,沈夫人在旁不容置疑道:“腿还没好利索,你再胡闹,信不信让你下不地。”
“姨……”今夏拗不过他们俩,只得妥协,“好好好,老实呆着。”
让人担忧得是西路,其中有几名年轻武僧不甚会掩饰,目光犀利,时不时就盯眼伪装樵夫。今夏看着西面樵夫已有些坐立不安,有人暗暗将手伸向捆扎好柴禾堆里,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拔刀相向。
她担忧地看向广湛路,总算他们这路也已就位。
广湛毫不拖延,手紧攥住长棍,另手以指嘬口,柔和悠长如鸟鸣哨音响起。
上瞬还靠着树,闲吟诗词丐叔已经脚将樵夫身侧柴禾堆踢飞出去,柴禾散开,柄东洋刀从空中沉甸甸地落下来。倭寇正欲起身发难,他拳击在倭寇喉骨上,骨头碎裂声音在倭寇喉间格格作响,不可置信地倒地。
上官曦原本为降低倭寇戒心,背向而站,当下猛然转身,亮出隐在两胁双刀,对方尚被刀光晃眼,性命已经被取走。
时间诸事安排妥当,约定好以广湛哨音为号,众人齐齐动手,制服倭寇。
今夏不能动手,只得靠在树上,佯作用衣袖抹汗,实则在观察几路人马状况——谢霄、杨岳、丐叔并几名武僧为路,慢腾腾地往距离河边最近倭寇行去,其中丐叔最为神态自若,边行边与杨岳说说笑笑;上官曦、阿锐和广湛大师兄率师兄弟们为路,阿锐始终沉默着,与上官曦保持着定距离,朝东边树下倭寇行去;最后路由岑寿和其余武僧,他们负责西面倭寇。
不消半盏茶功夫,丐叔路皆已就位,每人都与自己所盯倭寇相距甚近,确保两三招内可以克敌制胜。
丐叔悠闲地靠着树,望着河面,颇有心情地吟道:“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嗯嗯……”他示意杨岳接词。
杨岳楞楞,压根就是不过脑地往下念:“……人、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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