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是六十四两银子,够不够?”她把包银子摆到桌上。
岑寿拿出自己包袱:“这边凑百三十两。”
岑福道:“已经找人打听过,他们还没有为难大公子,应该是还念着旧情。寻思着再用银子上下打点番,大公子在里头日子也不至于太难过。”
“那……能见着他?”今夏忐忑道,“不见着他人,心里终归放心不下。”
岑福点头:“这事来想法子,你且回去等着。”
今夏跪着抱紧她:“娘,求求你,这事真很要紧,若是、若是……就活不成。”
“什活不成,你胡说什呢?”袁陈氏伸手摸在今夏脸上,湿湿,惊道,“你怎?怎哭?”今夏从小到大,就甚少哭过,今日这般模样,着实将她吓着。
“娘,你把嫁妆钱先给,以后保证把自己嫁出去,还把钱再挣回来还你,好不好?”今夏恳求道。
“……娘要你还什钱,你个傻丫头,攒这些银子还不是为你。”袁陈氏把她扶起来,“别哭啊,给你拿银子去。”
“谢谢娘!”今夏拿袖子胡乱抹眼泪,“银子自己拿吧。”
逼也没用。”
今夏无法,只得道:“行行行,半年就半年吧。”不管多少都是银子,能筹多少是多少。
拿预支月俸,今夏又往家中赶去,见到袁陈氏,什都不说,扑通下就跪下来,把袁陈氏吓大跳。
“这孩子,怎这是?你别吓唬啊!”袁陈氏拉扯她。
“娘,孩儿今日遇上难关,您能不能把给攒嫁妆钱给。”今夏不肯起,抱着她腿,“娘,求你!”
接下来接连过七八日,她都没有等到岑福消息,不放心去问,岑福总是说没法子。
“自从严家那件事之后,里外变动特别大,原先当值人现下也不熟。”岑福皱着眉头叹气。
岑寿在旁只皱眉
“不用,你不知晓在哪里。”
“不就在灶间钓鱼篓子下面瓷缸里头,您没换地方吧?”
袁陈氏楞楞,回过神来没好气道:“你个死丫头,什时候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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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支来月俸和嫁妆银子,今夏赶紧找到岑福和岑寿。
袁陈氏被她弄得心慌慌,追问道:“什难关啊?你总得告诉吧。”
“现下还不能说。”
“你这孩子,连你要银子做什都不知晓,怎能把银子给你呢。”
今夏仰头看她:“娘,你把嫁妆钱给,答应你,不用这钱,也把自己嫁出去。”
“说什胡话呢!”袁陈氏被她弄得晕头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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