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妙琪冷不丁跪到堂前,边磕头边道,“还请祖母原谅母亲这回。母亲也是急糊涂才会如此。母亲嫁妆日后也有哥哥份,为哥哥花再多也是值得……”
“你说得没错,”虞襄垂头看她,眸中全是算计和嘲讽,“母亲嫁妆也有哥哥份,可看母亲这样儿,却是半点也不顾及哥哥,只把你个
虞思雨表情木然,对这些事并无太大感触。
虞襄已经被说出真火,稍微退出兄长怀抱,睨着林氏冷笑道,“母亲以为什?以为这些东西全是侵吞反而栽赃到老祖宗头上?你也不把所有账本全看完再来找麻烦。老祖宗嫁妆没能赎回来,这些年府里稍有结余便都拿去赎买你嫁妆。成康二十三年这本账薄你且好生看看,五间旺铺连带十万两银子已经全都如数归还,你跑来这里闹腾老祖宗,实在是令人齿冷!”
她抽-出脊页上标有‘成康二十三年’字样账本,狠狠砸在林氏头上。
林氏痛呼声,强忍惊讶回道,“这个且不说,每月你从城西那间铺子里抽调二百两银子又是为何?抽调四年足足也有近万两吧?”
虞襄摇摇头,字句开口,“那二百两去处母亲去问问小舅舅。小舅舅家难以为继,每月都来府里要钱。每月月银二十两,供不起,又管着中馈不能监守自盗,只能从你嫁妆里面抽调二百两接济。母亲若是觉得不对,可以自己去跟小舅舅要回来。”
林氏傻眼。虞妙琪将头埋得更低,心里惊讶更甚。万万没想到,不但林氏不靠谱,舅家更不靠谱,每月上门跟外甥女打秋风,该是何等不要脸面!方才不是还说富可敌国吗?
虞襄继续嘲讽,“母亲连账本都没看完就将所有罪名推到头上,立时找老祖宗理论,这是明摆着想把脸面放在脚底下践踏!若是传出二句不中听,也不用在京里立足。就奇怪,明明与哥哥都是你亲生,为何你光疼二姐姐,反把们视若无物?陪伴在你身边十四载究竟是谁?但凡你讲些母女情面私底下来问,亦或耐心把账本看完,又哪来今日这出闹剧?母亲所作所为实在令人心寒!”
她故作伤心抹抹眼角,钻进兄长怀里寻求慰藉。林氏不是不肯承认她?她偏要拿母女情分来膈应林氏。
虞品言紧紧搂住妹妹,嘴唇快速在她额角滑过,再看向林氏时眸中丝温情全变成煞气,字句言道,“本以为们是家人,在危难时候就应该守望相助,却原来母亲不是这样想。如此,今天就把所有账本都摊开来算清楚,免得日后你牵扯不清。”
什叫你?这是打算与自己划清界限吗?林氏悔之不及,只能揪着衣襟,难过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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