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品言低沉嗓音中满是愉悦,“因为今天襄儿终于长大,所以很高兴。你知不知道等这天等多久?”
他虽然没明说,但言语间暗藏火热连傻子都听得出,虞襄眼眶略微泛红,从他颈窝中挪开,把脸扭向另边。她不愿意顺着他引-诱踏出那步,因为前路太难走。世上能有什感情比亲情更牢固?她为什要用份前途未卜爱情去换份永恒存在亲情?
虞品言眸色暗沉,擒住她下颚让她直视自己,正欲道出她身世,却听马嬷嬷在外喊道,“侯爷不好,出大事!宴客红枣干被人下毒!”
虞襄大惊失色,正欲挣扎起身却被虞品言摁回去,沉声叮嘱道,“好好躺着,有哥哥在,定然无事。”话落唤来桃红柳绿,“看着你们主子,切莫让她乱跑。”
桃红柳绿躬身应诺,虞品言这才随着马嬷嬷往正院疾行。
揉揉果然好很多,而且大掌温度适中,比汤婆子受用,虞襄狠狠瞪兄长眼,却也乖乖窝在他怀里不动。
虞品言重新替两人盖好被子,见妹妹自动自发抬起脖颈,连忙笑着伸出手臂给她当枕头,另只手揽住她纤细腰肢,试图将她往自己怀里拢。
初潮来势凶猛,下边垫又是三百六十度侧漏古早月事带,虞襄僵直躺着,生怕弄脏新换亵裤和床褥。见兄长要挪自己,焦急低喊,“不要动!”
“怎?又疼?”虞品言不拢她,改去按揉腹部。
揉便是股热流滚滚而出,虞襄简直想死,涨红着脸吼道,“说不要动!”
这事说来也怪虞妙琪。因她为拉拢人心,将自己亲信调配到侯府最有油水差事上,膳房采买便是其中之。然而她只打理过沈家那样商户,却是小看永乐侯府这般豪门巨族。
虽然近些年侯府与各家勋贵少有往来,但是此次
虞品言惆怅叹息,“太医说你这几天可能会有些喜怒不定,果然如此。乖,别胡乱发脾气,揉揉才好得快。”边说边继续按揉。
虞襄捂脸呻-吟,感觉草木灰似乎兜不住,这才凑到兄长耳边,万分羞耻低语,“不要再动,动就血流成河,待会弄脏你衣服可别怪。”
虞品言直过两息才明白她话中深意,眸色暗暗,呼吸也粗重几分,大掌覆盖在她肚皮上不再乱动。
房里片寂静,片刻后,虞品言哑声而笑,“弄脏就弄脏吧,不值得为几件衣服几套褥子就强忍疼痛。哥哥继续帮你按,大不待会儿叫桃红柳绿帮你换亵裤和床褥。”面低笑面不由分说揉起来。
虞襄想去掰开他大掌却使不出劲儿,只得妥协,滚烫脸颊埋在他颈窝,问道,“哥哥,你今天怎如此无赖,点儿都不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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