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不
，”季东勋笑，“再说歪就歪，歪破相正好，省得你整天花痴
。要真歪你就赶紧换人，也清净清净。”
张景摇头说：“那更不可能。”
晚上睡前张景给他发短信，问他：“现在鼻子什
样啊？还疼吗？流血吗？”
季东勋好半天才回复他：“你看见就知道。”
张景默默觉得有点不好。
“卧槽这还叫没事呢？”张景拿湿巾给他擦着脸，季东勋鼻子还
直流着血，张景让他微微仰着头，说话
时候语气里都是自责，“哎就不应该跟你学，再说你也是，你都告诉别打着脸，你自己怎不知道躲啊？”
季东勋突然呛下。
他眼睫毛抖抖，接过张景手里湿巾自己擦。
“鼻梁有没有事啊？”张景特别担心，万鼻梁断就糟，他小心地伸出手指摸摸鼻梁，轻声问：“疼吗？这样摸摸疼吗？”
季东勋说：“不疼，没事儿。现在就是有点麻，等下就好。”
打球时候照顾人。先把球往张景抬手就能接到位置喂，等他熟练些再调整。
张景进步很快。
有个球张景接得很吃力，他左脚借力，身子斜过去，左臂用力抽，球迅速在地上撞下弹回去。张景内心觉得自己刚才这个动作应该挺帅，也不知道季东勋注意到没有。
然后他就听到对面“嗯”声闷哼。声音还挺急，张景赶紧跑过去，“怎？打着你吗？”
季东勋捂着鼻子，眼泪都出来。
果然，第二天张景早就去季东勋楼下，季东勋鼻子上贴两个创可贴。创可贴面积没有多大，它盖不住地方已经紫。
张景心疼坏，“都
张景苦着脸，在边都不知道怎好，围着季东勋打转。季东勋抓住他胳膊，说：“真没什事儿，可能碰着毛细血管所以有点流血，你可别哭啊，再吓着。”
张景让他逗乐，“真快哭，明天会不会肿啊？感觉闯祸。”
“这算什。”季东勋抬手摸下张景头。
尽管在这种心情下张景还是心下阵悸动，季东勋手好暖啊，摸头舒服极。
那天还没等回到宿舍，季东勋鼻子就青。张景皱着眉，“会不会歪啊？”
“卧槽！你手拿开让看看啊，流血吗？”张景把球拍扔就去包里找纸巾，“你怎搞啊？”
“是不特疼啊？”张景小心地想拿开他手，季东勋说：“纸给。”
他声音听起来闷闷，张景觉得心都跟着疼。
“哎这怎弄，”张景紧紧皱着眉，季东勋脸上都是血，张景简直受不，这好看张脸都让他弄花，“看看，打着哪？鼻子吗？”
季东勋说：“别事儿，别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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