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张景又有点舍不得挂，每次按掉挂断
时候都觉得心挺疼。他把手机揣回兜里，今天穿裤子有点紧，手机揣进去硌腿。
尽管那天张景回去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但他回去之前，还是特意绕
个路。绕到季东勋楼下，抬头看着十六楼，看五分钟才走。
张景简直无地自容。
他治疗时候是关机，出来开机之后收到季东勋两条短信。张景回电话过去。
“怎
关机？”季东勋问道。
张景说：“没电，怎？”
季东勋声音听起来挺平和，估计他不怎忙：“没事，就是想给你打个电话。”
有见到他吗？”医生看着他眼睛，问道。
“有，”张景点头，“前天晚上还见面。”
医生脸上带点打趣：“晚上？那就是过夜？”
张景眨眨眼问：“这是
必答题吗？如果不是可就不回答。”
“算是吧，”医生表情永远是那温和，“性｀欲正常？”
张景搓搓车钥匙，问：“不忙？”
季东勋说：“嗯，不忙。晚上有时间吗？”
张景想想：“有时间，但不想出去。”
季东勋笑声中都能听出他略微有些无奈纵容，说：“行吧。”
“没事就挂，”张景低着头说，“得工作。”
张景摸下鼻子，道：“之前不太正常，跟你说过，吃药之后
般情况没有……嗯，性｀欲。但是前天正常。”
这仿佛把他夜生活都告诉别人，尽管他是医生，但张景还是有点难为情。张景心说亏是脸皮厚，这要脸皮儿薄点还治疗个球……隐｀私都没有。
“挺好。不用害羞，生理需求人人都有，何况本来就很浪漫事。”医生从容地说道。
张景也只能淡淡地“嗯”声。
那天他走时候医生说：“尽管切正常是好事，但性｀事还是忌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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