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基因的延伸 · 5（5 / 5）

重要条件是其他复制因子与它们已造成改变。正像英国与德国桨手般，互相受惠复制因子可以帮助对方生存。从地球生命演化某点开始，这种互相合作复制因子聚集处，形成独立载体——细胞，与而后形成多细胞生命。由“瓶颈”生命循环进化而成载体繁荣发展，逐渐变成愈加独立载体。

这种将有生命材料聚集为单独载体方法，成为个体生命突出与决定性特点。当生物学家来到这里，开始询问关于生命问题，他们问题大多数是关于载体。这些个体生命体最初得到生物学家注意力，而复制因子——们现在知道它们叫基因，则被看做个体生命中部分零件。们需要特意脑力劳动来将这种生物思维方式倒个头，并时刻提醒自己，复制因子在历史上来得更早，也更为重要。

个提醒们方法是：即使在今天，不是所有基因表现型作用都只限制在其所在个体生物里。在理论上，也在实际中，基因跨越个体生物界限，操纵体外世界物体，包括无生命事物、有生命生物体、遥远距离外事物。们只需要点想象力，就可以看见基因端坐于延伸表现放射网中心位置。世界上任何个物体都处于这张影响力网中节点，这些影响力来自许多生物体内许多基因。基因触及范围没有明显界限。整个世界是个十字，是由聚集基因指向表现型作用因果箭头，或远或近。

还有另个现象：这些十字正在逐渐聚集。这个现象事实上非常重要，难以被忽视为附带现象，但在理论上又不足以彻底立足。复制因子不再自由徜徉于海洋，而是聚集成巨大群体——个体生物。而表现型改变也不再均匀分布于实际中，许多情况下则是聚合在相同身体中。们熟悉地球上个体生物，但是它们曾经都不存在于地球上。无论在宇宙中哪个地方，生命出现唯需要，只有不朽复制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