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林晚荣眨眨眼:“石大哥意思是——”
石长生道:“去年秋天,林帅以数千粮草军大败白莲匪寇、攻破济宁城时,长生便奉徐大人之命,领山东水军候奉在侧!那济宁城破,乃是末将亲眼目睹。”
原来是故人!林晚荣笑着点头。
此次去高丽,徐小姐为他安危着想,不仅亲自训练思念号上水手军士,就连那护送将领,也选择有丰富海战经验山东水师,统领就是胡不归亲老表!有这层关系,哪还不放心?
既然大华水师到来,那便说明此处已到黄海中心,就在此处,他便要与法兰西船队分道扬镳。
个人顿化作大海上片树叶,飘浮着,完全找不着自己。
短短几日行程,都有些耐不住,更何况香君他们这些孩子还要漂洋过海千万里,也不知要受多少罪。他深深叹息声。
“大人,你快看,那是什?”站在他身边塔沃尼忽然惊叫起来。
大小姐和小师妹急忙随他手指方向望去,只见那茫茫海面上,突然行来十余艘挂满风帆大船。船上站满全副武装兵士,两侧露出数十门黝黑火炮,桅杆上挂着大旗迎风飘舞,上书个大大“林”字。
林晚荣笑道:“塔沃尼不必惊慌,这是大华山东水师,是护送们去高丽!”
塔沃尼不舍拉住他道:“林,明年有空话,定要到们法兰西去看看啊!到时候再送你艘大船,两银子也不要!”
“那样岂不成贪污受贿?还是花十两银子买吧!”林嘻嘻笑道。
思念号与先锋号之间已架起板桥,眼望着分别在即,这去就是几千几万里,也不知要多少年才能回来,即便坚强如李香君者,也忍不住双眸通红,泪珠在眼眶里打转转。大小姐搂住她肩膀,柔声劝慰着,泪水早已沾满面颊。
林晚荣叹声道:“小师妹,西洋可不比大华,那里没人罩着你,切都要靠你自己!你要小心些
法兰西人这才恍然,还道你怎只带艘船去高丽呢,原来护送水师早已在黄海上候着。
大华水师数十艘大船缓缓靠近,那当先船上立着个威武黑脸将军,远远朝林晚荣抱拳,恭声道:“山东水师统领石长生,拜见林元帅。”
思念号停在海中央,放下两块长长木板,与山东水师战船间架起桥梁,石长生顺桥而过,对他恭敬行大礼。
林晚荣笑着扶起他:“石大哥何必多礼,听说你是胡不归胡大哥娘舅家表弟,咱们可都不是外人!”
石长生站起来,欣喜笑道:“那抗胡战,便是们大华百年来荣耀。表哥来信,言必提起林帅威名,长生仰慕不已。实则去年征讨白莲,长生便已亲眼所见林帅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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